研究生回答：“华院士去国防大学，借用他们的银河超算。”然后说了一个电话号码。</p>

方新亭又顺着这个电话打过去，是华院士的助理接的。</p>

听到方新亭的声音，助理颇为意外：“方老师？哦不，方教授，你找华院士有事吗？”</p>

方新亭很是小心翼翼的：“我夜里做了个梦，有点不太好，所以想起给华院士打个电话。从中科大办公室，问到的这个电话号码。”</p>

“梦都是反的！你不要瞎想，也不要担心。”助理虽然在劝方新亭，其实他自己也是有些担心：</p>

“华院士现在一天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我劝了好几次也没办法。不过……”</p>

说到这里，助理话风一转：“现在服的药有效果，华院士已经很久不说心绞痛了。”</p>

方新亭松了口气：“药有效果那就太好了，应该感谢发明新药的科学家。什么时间华院士有空，我想去拜访一下。我们常青县青山村今年的雨前茶很不错，想请华院士喝茶。”</p>

“可以啊！我帮你约时间。华院士也说起过你几次，你培养的这几个学生都挺不错。华院士看过他们在大学合写的一篇论文，赞了两次呢。”</p>

方新亭又和助理聊了几句，挂掉电话。</p>

他站起来，走到日历前，把日历朝前翻了翻。</p>

在6月12日那天的日历上，有一个红笔画的圈。</p>

方新亭拿起橡皮擦了擦，没擦掉，干脆把这个月的日历扯下来。</p>

将日历在手里揉烂，方新亭的心，终于静了下来。</p>

……</p>

这时，远在塔里木农垦大学的赵小月，终于迎来了第六位舍友。</p>

“对不起，我来晚了！”第六位舍友一进宿舍就四处问好，一人塞了一个椰子。</p>

赵小月抱着椰子，一脸懵：“这个，可以吃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