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老牛头还是拿出一包茶叶：“这是青山村送来的，上等好茶。”</p>

“这茶叶真香。”黎肖抓一把投进保温杯，盖上盖子晃了晃，又把第一投水倒掉。</p>

回去接水的时候，听到学校的大门被人摇响，外面的人低声哀求：</p>

“请问方老师，哦不方教授下课了吗？我们想插个班可以吗？”</p>

“学校都开学一个多星期了，你们插什么班啊？”老牛头摇着头，“晚了，还是回去原来学校上课吧。”</p>

“可是，我们真的等很久了。”外面的人继续哀求，“我们可以加钱。”</p>

“加钱也不行！”老牛头摆了摆手，“走吧走吧。”</p>

刚把这人送走，又有人过来摇校门：“老乡你好，我是报社的记者，想采访方教授。”</p>

“方教授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老牛头继续摆手。</p>

“老乡，通融一下。”外面的记者拿着一包烟，竟然是华子。</p>

老牛头的目光从烟上滑过，一点不为所动：“方教授不接受采访。”</p>

“那他为什么接受神州教育报社的采访啊？”外面的记者在努力地给老牛头挖坑。</p>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方教授啊。”老牛头把球踢了回去。</p>

“那你让我去采访一下。”</p>

老牛头背着手，晃着脑袋，“方教授不接受采访。”</p>

黎肖在旁边听得噗嗤一笑，转身回去。</p>

“哎，你先别走。”老牛头把一个纸箱拿过来，“这个帮方教授送过去。”</p>

黎肖接过来，微有些吃惊：“这么多信啊？”</p>

“可不！学校每天都要接很多信的。”老牛头叹了口气，“我真怕这些信，会影响方教授教学，光是看信回信，就很占用时间了。”</p>

黎肖把保温杯放到箱子里，抱着箱子去给方新亭送信。</p>

就在她送信的时候，中科大的一间大教室刚刚宣布下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