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县一中？”大教授听到常青县一中这个名字，顿时起了兴趣，“我听说过，三个清北保送生？这三个人都来了吗？”</p>

“来了！”陆嘉曦指着顾向远和谢雨何美凤三个人，“这三个人。”</p>

大教授向上推了推眼镜，一眼看到了陆嘉曦手里的试卷：“我先看看卷子。”</p>

拿到卷子，大教授就不出声了，一张一张地看着。</p>

看完几张，微微颌首：“基础打得很牢靠，教他们的老师很不错。”</p>

陆嘉曦笑着回答：“他们的老师是方新亭！北大杨教授的学生。”</p>

“杨教授？”大教授明显认识杨教授，闻言笑了起来：</p>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是谁了？就是那个被人抢了出国机会的小方？怎么，这些全部是他的学生？”</p>

听到这句被人抢了出国机会！</p>

所有的学生都愣了一下。</p>

但是，大教授不再谈论这件事情了，而是指着试卷：</p>

“这三个学生都挺合适你，他们的性格坚定，有一股子韧劲。你讲题时思维比较跳跃，所以更需要性格比较坚定的学生去配合你！”</p>

大教授这句话蕴含的意思颇多，既点出了陆嘉曦教学中的短处，又分析了顾向远三个人的性格。</p>

也就只有做了一辈子教授的人，才能看出这些。</p>

陆嘉曦数学虽强，教学能力却不强。</p>

他属于那种不善于表达自己，将所有的思想都沉浸在数学中的人。</p>

讲题时，脑子会一分为二，一半在思考数学题，一半在讲课。</p>

所以他讲大课时，很多学生都说听不懂。</p>

这样的人，其实更合适脱离俗事做研究。</p>

天才的思想，总是孤独的，因为无人能理解。</p>

方新亭把陆嘉曦的屋里略略收拾了一下，带上门，走下楼。</p>

一眼就看到站在陆嘉曦面前的大教授。</p>

他大吃一惊，连忙小跑着走过去，很是恭敬的鞠躬：“华院士。”</p>

华院士笑了一笑：“你是小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