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事听天命吧！”方新亭笑着宽慰她，“其实，学生们已经很不错了。你忘了上次的高考预演，你教的学生都考了高分！相当不错了。”</p>

一提到高考，方新亭就想到那句很知名的话：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p>

见过数学答错还倒扣分的高考卷子吗？</p>

今年七月，大家就能见到了！</p>

也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p>

这时，王缉志跟在一个长相威严的中年人身后，走进了打印社。</p>

他们是今天到的常青县，没找方新亭，而是先到打印社。</p>

一见到王缉志，简苏晗和草芳菲又惊又喜地站起来：“王研究员？”</p>

“你们好！”看到打印社屋里站了好几个人在等着打印，王缉志笑着向身边的中年人介绍，“这就是用我发明的打字机所成立的打印社。”</p>

“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比以往要好，也更希望从日常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我的打字机不用再挑选字，也省去了油印这一个步骤。快捷方便，就是打字机的最大特点。”</p>

中年人听着王缉志的介绍，微微颌首，然后又问简苏晗：“你们学这个打字机，多久学会的？”</p>

“大约学了三个月左右，我们过年都没回家，一直在首都学着。”</p>

听到三个月就能学会，中年人的眼睛亮了起来：“学了三个月，就可以开个打印社了？一个打印社能安排两个人，如果一个城市开个几十家……”</p>

然后，他又问：“这个打印社，每月有多少收入？你们这一个县城能开几家？如果开得太多，会不会影响你们收入？”</p>

中年人似乎挺关注就业和利润这两个问题。</p>

涉及到利润和收入，简苏晗犹豫起来，不想回答。</p>

“苏晗，这位是劳动部的……”王缉志正准备介绍这个中年人的身份，突然打印社外面嘈杂起来。</p>

“简苏晗利用机器向境外势力传递情报！”</p>

有人从打印社外面冲进来，指着简苏晗的鼻子大骂：“间谍！把这个女间谍，给我抓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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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葛军只出了四年的高考卷子：2004、2007、2008、2010。</p>

2019年的一朵云和维纳斯断臂这两道题，真不是葛军出的。</p>

一个黄金比例的维纳斯，在已知腿长和头高的情况下，身高是多少？</p>

奈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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