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卖不出去，也可以当成学校里的老师福利。</p>

然后再生产一些作业本。</p>

以比市场略低的价格出售。</p>

就在沈校长和方新亭说话的时候，荥州市来了一个日本人。</p>

端本哉带着两个大纸箱下了火车，很是急迫地问身边的翻译：“这里就可以见到方先生了吗？”</p>

“这里不行！您要找的方先生，在常青县，我已经联系了汽车。”日语翻译笑着回答。</p>

听到还要几个小时的路程，端本哉叹了口气：“真想快点见到方先生。”</p>

霍尔金教授对那位方先生很是推崇。</p>

端本哉甚至不敢先给方新亭打电话，让方新亭到火车站迎接。</p>

万一惹怒了方新亭，消息再传到霍尔金教授那里。</p>

OKI和霍尔金教授的合作就告吹了。</p>

作为一个刚刚进入米国才三四年的株氏会社，OKI不能承受这样的损失。</p>

“把传真机交给方先生，然后再拍一张照片！我就完成任务了。”端本哉抱着传真机坐在汽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养神。</p>

翻译和司机沟通了一下，汽车朝着云岫地区的方向驶去。</p>

这时。</p>

县服装厂的李再发正一脸阴沉地站在云岫地区百货大楼外面。</p>

作为县服装厂的现任厂长，李再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志得意满的。</p>

直到……</p>

他让业务员追着简思齐培训班的脚步卖衣服为止。</p>

县里的莫书记去过培训班后，工商税务消防就轮翻着来厂里检查。</p>

好不容易工商税务消防消停了，结果云岫地区百货大楼和人民商场竟然拒收县服装厂的衣服。</p>

李再发百思不得其解，“钱也塞了，饭也请了。就是不吐口，你说为什么？”</p>

销售处经理沉吟了数秒：“我好像听到了一个传说，那个黄砚香你知道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