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说不通呀？不就是一张纸，烧了不就行了吗？”</p>

“也许，是和起名字的人关系很好，很珍重。真是太可惜了，一张纸引得全家灭门。”</p>

“听说方老师的弟弟也死了！”</p>

“没找到尸体，还不确定呢。”</p>

“你们说，当年他们卖方老师的弟弟妹妹时，是不是也想连方老师一起卖？”</p>

“那时，方老师七岁都记事了，人贩子不会要这么大的孩子。”</p>

“我强烈怀疑，方老师如果那时只有三五岁，肯定会被一起卖掉。”</p>

大家说着说着，不免唏嘘了起来。</p>

那些年，像这样的事情。</p>

出了不少。</p>

亲兄弟反目。</p>

父子成仇。</p>

但是，杀人？</p>

不管在任何时代，都是不能容忍的。</p>

卡车进入刑场。</p>

枪声响起……</p>

围观的群众，同时摇了摇头。</p>

“应该让方老师亲自扣动扳机，这样报仇，才算是报仇。”</p>

“现在恶人伏了法，只要找到方老师的妹妹，兄妹团聚就好了。”</p>

“希望能早点找到。”</p>

……</p>

首都。</p>

一家工厂。</p>

机修间的车间主任接到从保卫科传来的文件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p>

然后倒抽了一口凉气。</p>

到办公室外面找了个人：“把方军亭喊过来。”</p>

听到车间主任喊他。</p>

方军亭愣了一下。</p>

“主任喊我有什么事儿？”方军亭低声问喊他的人。</p>

喊他的人摇头：“我哪知道？主任只是让我来喊你。你赶紧过去，反正话我已经传到了。”</p>

方军亭有点忐忑。</p>

他是技术工种，说是技术员，实际上就是个机修工。</p>

和主任这种层次的人，是从来没有交流的。</p>

怎么突然要喊他？</p>

从杏花岭回来后。</p>

方军亭就一直忐忑不安。</p>

那天，他趴在地上写的供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