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保国一家是真狠，一家子杀人犯。”</p>

“这家人，从根上就坏掉了。”</p>

“那你们说，左晴和方航？”</p>

“方航以前也不是个东西，现在李大娘教着，才算是好点。”</p>

“以后别长歪了才好。”</p>

“反正我们家的小孩子，是不许和他在一起玩的。”</p>

“小孩子谁和他玩呀？看到他身上的伤疤都要吓哭的。”</p>

……</p>

学校快开学时，对整个杏花岭的调查进入了尾声。</p>

杨大队长听到自己和整个杏花岭洗清了嫌疑，大骂方艳：“真是个畜生，把我们整个杏花岭都给咬了？”</p>

又问记录的人：“方艳几时枪毙？我们杏花岭放鞭炮。”</p>

“要等通知。”记录的人笑着与杨大队长握手，“这几天麻烦你了。”</p>

“不麻烦！你替我们洗清嫌疑，我们应该感激你，要不然就得背个杀人村的名义过一辈子。”杨大队长摇了摇头，把人送出去。</p>

人刚送走，李大娘走过来：“他杨叔。”</p>

看到李大娘，杨大队长的眼神闪了闪：“你是为了左晴？”</p>

“是咧。”李大娘讨好的笑着，“你上次和我说，给左晴找个活……”</p>

话说到这里，被杨大队长打断：“大娘，以后不要再因为左晴来找我了。”</p>

“为啥？”李大娘瞬间想到方艳身上，“是方艳胡乱咬，你不能怪到左晴身上，她是个苦命人，除了有点糊涂，啥也没做过。”</p>

“大娘，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和老方家有任何接触……”杨大队长声音坚决：</p>

“该分的地，我一分都不会少。该给的粮食和种子，我一粒不会缺。但以后村里有啥事，左晴不要再参与了。”</p>

“他杨叔……”李大娘眼中浮起一抹绝望，“我是军属，儿子为了保卫国家死了！我再舍着这张老脸求你一声，他杨叔，你不能放弃左晴！她好不容易才有条活路。”</p>

李大娘抹着泪：“我也好不容易有了条活路。”</p>

“以后掏粪的活，我会找其他人干。”杨大队长虽然怜悯李大娘，却恨老方家的所有人，“别难为我了。”</p>

“方艳一口咬定我帮着挖洞埋尸，不仅咬了我，还咬了整个杏花岭的男女老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