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似乎明白了什么。</p>

将方新亭送下楼。</p>

看着他的背影，杨教授若有所思。</p>

……</p>

到了学校，931中的校长已经在等着了。</p>

没想到方新亭是自己来的，校长愣了一下。</p>

“不好意思，我在杨教授家里呆了一夜。学生们也没来得及去接，已经和路总编打电话，请他秘书帮着去接学生了。”</p>

听到这话，校长愣了一下：“你昨天从学校回去后，就一直没回宾馆。”</p>

“没回。”方新亭做了个扩胸运动，“和杨教授聊了一夜的天，现在想想有些后悔。我年轻顶得住，杨教授却是顶不住了。”</p>

不一会，路总编的秘书张诚把学生们送过来。</p>

931中的学生们也按时来到学校。</p>

没去见学生，那就肯定不会泄露考题给学生了！看样子，他经受住了考验。想到这里，校长微微而笑。</p>

时间到，学生们进入考场。</p>

考试开始。</p>

教导处主任进入考场，从保密箱里拿出两个密封筒。</p>

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小刀切割开密封筒，露出里面的试卷。</p>

试卷不是油印，而是打印。</p>

散发着墨香的试卷被一张张放在学生们的桌面上。</p>

放在试卷上面的，却是一份保密协议。</p>

看到这张保密协议，考场里所有的学生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这什么？”</p>

教导处主任神色严肃：“签上自己和父母的名字、父母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学校以及老师名字。”</p>

“若父母没有工作单位，写家庭住址属于哪个村镇即可。”</p>

“无父母者，需签上监护人的名字，比如谢雨同学，就签你哥哥谢大龙的名字。”</p>

教导处主任显然对每个学生的家庭情况都掌握了，随口就说出他们家人的名字。</p>

“若违反此协议……高考、军人、公安、任何政府部门、老师、大型企业……所有的一切，都将与你们无缘，你们的父母家人也将受到牵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