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头从桌子下面把线拔掉，似笑非笑：“电话坏了！”</p>

蒋老师不信邪的瞪了老牛头一眼，想去拨号，拿起电话机却没一点声音。</p>

按了好几下，依旧没声音，气得低骂：“什么破电话。”</p>

踩着小皮鞋又走了。</p>

老牛头冷笑一声，把电话线重新插上。</p>

刚插上，电话就响了：“喂，找哪位？哦，英语蒋老师啊？等一下，我去喊她……”</p>

老牛头把电话往桌子上面一放，转身悠闲地坐到摇椅上，拿起一张报纸看了起来。</p>

几分钟后拿起电话，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p>

老牛头把电话机轻轻放好，唇角全是冷笑：“这辈子，你都别想用这个电话了。”</p>

方新亭听到试卷事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p>

“小汪怎么没抓住？”他跑到县局去问唐琮。</p>

“我们夜里去抓的人，谁想这小子警觉，从后墙逃跑了。我们人手严重不足，被他逃了。”唐琮摇了摇头：</p>

“手下全部抓住，已经招认了。他们就是偷你试卷卖钱的，已经密谋好久。甚至还讨论着去抢劫你，被小汪阻止了。”</p>

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插曲，方新亭倒是一愣：“这么说来，小汪还不算是太坏。”</p>

从唐琮那里出来，1月中的天气，冷得人发抖。</p>

方新亭裹紧大衣。</p>

两个女人从他身边经过，说着县里的新闻。</p>

“你们听说了吗？就是那个被人抢劫的黄砚香，有人看到她去医院妇科了。”</p>

“啊？流产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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