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问刘暗夜明年到底能不能去参加全国高中数学联赛。</p>

如果去参加的话，能拿到什么名次。</p>

他任由三轮车在百货大楼外面抢成衣柜台小组的生意，就是在等这一天。</p>

到了一中门口 ，乐呵呵和老牛头打招呼：“同志，我找方新亭老师。”</p>

“方老师不见客！”老牛头虽然客气却是极为疏离。</p>

“我不是客人！”刘经理给老牛头递了盒烟，“我是百货大楼的总经理，来找方老师说一下事。”</p>

老牛头根本不接烟，面上没有半点表情：“方老师不见客。”</p>

刘经理思忖了一会：“我是刘暗夜爸爸。”</p>

听到刘经理是刘暗夜爸爸，老牛头脸上的表情终于松动了一下：“哦，是暗夜同学的爸爸啊！你有事？”</p>

“是的是的，有事！”刘经理继续往里塞烟，“是有关暗夜的学习。”</p>

老牛头这才接过烟，打开学校的小门：“请进吧。”</p>

进了学校，刘经理敲了敲办公室的门。</p>

“请进！”</p>

刘经理推门进去。</p>

自从接了高二一班后，方新亭还从来没请过家长。</p>

看到刘经理，愣了一下：“你是哪位？”</p>

刘经理连忙上前递烟：“方老师你好，我是刘暗夜爸爸。”</p>

方新亭不接烟，抬手让他坐：“原来是暗夜爸爸！是有事要找暗夜同学吗？”</p>

“是这样的……”刘经理把三轮车的事情讲了一下。</p>

听到刘经理是为三轮车而来，方新亭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p>

他忘了这时代个体经营对于国营的冲击。</p>

国营商店里服务员眼高于顶，善用鼻孔看人。</p>

只要个体经营者服务好点，再加上货物便宜，就能抢走国营商店一大半的生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