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偷眼瞧了瞧方保国，见到方保国没出声，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给老娘闭嘴！”</p>

冷不丁的挨了两巴掌，方舟嗷的一声，冲上去就要抓挠左晴。</p>

左晴放下包袱，扒了方舟的衣服，脱了鞋，啪啪地打：“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p>

方舟一开始在反抗，紧接着就开始喊疼并且骂人。</p>

左晴继续打，一直打到屁股红肿。</p>

方舟开始出声求饶：“贱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p>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左晴咬着牙，继续打。</p>

“爷，救我，救我……贱人打我。”方舟冲着方保国喊救命。</p>

方保国如同没听见似的，缓缓闭上眼。</p>

方舟绝望了。</p>

左晴的鞋底子继续落到他屁股上：“以后听不听话？”</p>

“我听话！妈，你不要打我了，我以后保证听话，保证听话。”方舟哇的一下哭出来。</p>

左晴这才放下鞋，气喘吁吁地站起来：“去看着小航，我去给你们做饭。以后再不听话，我还打你。”</p>

“这个家，以后我说了算！”左晴看了一眼方保国，拿着包袱去了厨房。</p>

叮叮当当的开始做饭。</p>

等她做好饭出来，方保国已经不在了。</p>

把饭端到屋里，屋里只有方航一个人。</p>

“小舟呢？”左晴问他。</p>

方航哭丧着脸：“爷把方舟带走了，说以后，不回来了。”</p>

左晴沉默了一下，“吃饭。”</p>

第二天一早，一辆大卡车拉着方觉民和张双兰示众……</p>

左晴抱着方航，跌跌撞撞的挤在人群里，跟着大卡车跑。</p>

“看，那就是你爸，和你奶！”她举着方航，让方航看清大卡车上的人。</p>

方航还小，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开心的挥舞手臂：“奶奶，爸爸。”</p>

左晴把方航放到地上，看着大卡车向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