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顾大章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不错，好喝。”</p>

厂长都说好吃了，那些职工一个个的也过来：“给我来一碗。”</p>

“给我也来一碗。”</p>

小摊忙碌起来。</p>

顾大章这才去开车，看到副驾驶上的两桶油，立刻明白这是方新亭的谢礼。</p>

转了一圈，卡车擦得干干净净。</p>

上了车，一打着火，看到满满的油表，饶是顾大章是这等圆滑的人也不由得感慨：</p>

“方老师，真是讲究人！”</p>

回到厂里，看到在扫地面的巴干事，哼了一声：“从现在起，你打扫厂门口外面的卫生。”</p>

巴干事泪水都快流出来了。</p>

扫厂里的院子和扫厂外是不一样的。</p>

以后，他每天都要面对那些曾被要过占地费的小摊小贩。</p>

那些小摊小贩，不奚落死他才怪。</p>

……</p>

离机械厂不远的地方，少年和少女用小车推着一个铁桶，一边走一边吆喝：“英式下午茶，两毛钱一碗。”</p>

少女的声音清脆，引得很多路人侧目。</p>

却由于价格太高，没人愿意买。</p>

简正飞叹了口气：“价格太高了，好多人不敢买。”</p>

“要是我们降价，机械厂那边就不好做生意了，大家一起赔钱。”</p>

少女苏晗看到有一个卖饮食的小店，和店主商量：“大叔，我们能在你们门口卖茶吗？”</p>

她给店主大叔盛了一碗奶茶。</p>

大叔尝了一口，拒绝的话咽回腹中：“行，你们就在门口摆吧，不能进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