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眯着眼往校园里瞅，却还是没见到他的学生出来，有些急了。</p>

走过来：“你们怎么出来的这么早？”</p>

十几个孩子正忙向方新亭汇报成绩，没人理高老师。</p>

高老师皱了下眉，拉了一下顾向远的袖子：“老师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p>

顾向远家庭条件好，又是独生子，性子孤傲脾气臭。</p>

被高老师拉了一下，立马不悦：“你谁啊？”</p>

高老师心里全是自己的学生，声音也很烦躁：“你们怎么出来的这么早？其他的学生呢？”</p>

“考完就出来了，其他学生不认识，不知道，和我没关系。”顾向远否认三连，整了整自己的袖子。</p>

“考完？”高老师转头看了一眼学校的大门，还是不见有人出来，“你们是交的白卷吧？”</p>

方新亭阻止顾向远说话，冷然一笑，“试卷在那里放着，只要成绩出来，该闭嘴的就会闭嘴。”</p>

“柴门闻犬吠，难道你也要用犬吠声回话吗？”方新亭领着学生们往公交站牌方向走。</p>

顾向远抿唇：“他不是早上发誓要吃十五中大门吗？等分数下来那一天，我看他怎么吃。”</p>

这俩人一唱一和实在是太可恶了，高老师气得浑身冒火：“你们别得意的太早！”</p>

公交车驶来，方新亭招呼学生们上车：“上车上车，我都饿坏了。”</p>

“方老师，我也饿坏了。中午能吃肉吗？”</p>

“能！中午吃肉，必须吃肉。”方新亭哈哈大笑，“我饿的能吃下一整头牛！”</p>

校园内陆陆续续的有学生们走出来。</p>

有的开心，有的沮丧，有的脸上挂着泪痕……</p>

有的飞奔向老师和家长的方向，说着卷面上的题目。</p>

公交车司机探出头喊：“上午最后一趟了啊，要上车的赶紧上车，不上车就要等到一点以后了。有上车的没有？没有我就开车了。”</p>

公交车司机喊了两声，只有几个人上车。</p>

开着车子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