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冥目光专注的盯着垂眸不看他的人，熟练的抬起他的下巴，印下一吻，呢喃之间溢出声音，“让你看看什么叫被调戏。”</p>

牧野脸通红，生怕小巷里突然走过一个人，只要路过，定然一眼就看到他跟雪冥这样子。</p>

雪冥却不许牧野乱看，往前凑了凑，给牧野留下的圈更小，几乎视线所及，只能看到他一个人。</p>

他收回撑在牧野后背的手，撩起他肩头一缕头发把玩，另一只手仍旧撑在一侧，几乎碰到牧野的耳朵。</p>

“小野，如果我没记错，你已及弱冠了，二十岁了。”雪冥的声音很轻，凑到牧野的耳边。</p>

牧野鼻端萦绕的全部都是独属于雪冥的香气，清新淡雅的雪松香味，让人闻之不忘。</p>

牧野点头，“嗯，二十了。”</p>

雪冥也跟着嗯，“嗯，是大人了。”</p>

牧野这才鼓起勇气抬头看雪冥的眼睛，“是大人又怎么了？小爷我一直都是大人！”</p>

雪冥与牧野对视，视线里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一切情绪。</p>

他把自己眼底涌动着的全部情绪，坦白给眼前的人看。</p>

于是，牧野一眼就看到了那抹深藏于心的执念和欲望。</p>

他的大雪球下凡了，不止染了烟火气，也染了俗气，该要的东西，他一个不落，全部都要慢慢得到。</p>

牧野这几年与雪冥一起到处奔走，也可说一句见识颇广。</p>

他明白雪冥的意思。</p>

两人的视线黏糊在一处就再也分不开了，与雪冥一开始想的，牧野年纪小觉得新奇才跟他一处不同。</p>

这三年，牧野与他更加亲密，常常不开心了就要黏着他。</p>

两人从一开始小心翼翼地相处，互相试探彼此底线，到如今，能将自己的全部小心思坦白给彼此。</p>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还是那些不为人知的苟且心思，都可以坦然地让对方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