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不应成亲,无非两个原因,不满聘礼,或是不满夫君。”说书先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p>
“依老夫看啊,七王爷非是那在意聘礼之人,我东禹七王爷,当初舍生取义,保我城池,定然是胸有丘壑之人,不会那般小气。</p>
所以啊,一定是摄政王有问题!这说起来,摄政王有权有势也有财,这要有问题啊,定然……定然是那方面……哎!可怜哦,也不知能否寻到名医医治。”</p>
“哈哈哈……”牧野直接笑倒在雪冥身上,豪气的又掏出一锭金子给那说书先生,“哈哈……说的好,就按这个说!笑死我了大雪球,哈哈……”</p>
马车内,雪冥满眼无奈,虚虚用手挡着牧野脑后,怕他撞到。</p>
流麟窝在角落,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但为了不挨打,愣是一丝声音也没发出。</p>
景郁轻咳一声,“这……这人想象力挺丰富。”</p>
她摸了摸肚子,她以为什么公蝴蝶就已经够离谱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p>
南陨城不行?他可太行了。</p>
整个马车,只有某位摄政王黑着脸,把牧野从窗口拽回来,自己凑了上去,盯着那说书先生。</p>
说书先生嘴巴骤然长大,宝贝得跟命根子一样的金子从掌心掉落,砸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p>
周围街道的喧闹声都好像一下退得远远的,只剩他一个人面对这……酷刑。</p>
“摄……摄政王……”说书先生说故事时利索的嘴皮子,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清楚。</p>
下一秒,他猛得跪在地上,对着马车猛叩头,“拜见摄政王,摄政王恕罪!草民不该胡说八道,摄政王恕罪!”</p>
说书先生激动害怕之下,声音收不住,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他的叩拜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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