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你一人。”景郁答得严谨。</p>
南陨城低低地笑开,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p>
景郁不解,“你笑什么?”</p>
南陨城侧过脸,在景郁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轻得让景郁只觉那是热气拂过。</p>
“既是如此,旁人便再无机会。”</p>
除非他死。</p>
景郁撑得累,本来腿就麻,不耐烦地推开南陨城,“你好好站着,跟没骨头似的。”</p>
南陨城被推得踉跄,却笑意不减,眼尾上挑,朱唇轻抿,像是在极力压着喜悦。</p>
他就那样看着景郁,深邃的眸子压着汹涌。</p>
“小七,我真的很喜欢。”</p>
景郁以为他说的彩灯,随意道:“你喜欢我再给你做一个呗,多大点事。”</p>
“一个足矣。”</p>
南陨城自桌上拿了伤药,握着景郁的手指仔细给她抹药。</p>
景郁低头看着南陨城的手指在她的指尖轻柔,疑惑道:“我记得我这里没有伤药啊。”</p>
“我放的,平日里小磕小碰地,不可放着不管,睡前抹些这药,第二日便好,不会费事。”</p>
知道景郁最怕麻烦,南陨城特意解释。</p>
景郁其实并不在乎这些小伤,什么都用药,她还怎么训练身体的自我恢复能力。</p>
更何况,他们那,药都贵重。</p>
她取子弹都不用麻药。</p>
而且……</p>
“不对啊,南陨城。我听说只有小孩儿才会一点小伤,就要人擦药,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儿了?我告诉你,我虽然打不过你,可也没那么弱。”</p>
她第一次从生死笼里出来时,十岁。全身是伤,奄奄一息。可为了磨炼她的身体素质,没人给她用药,她就躺着等伤口自己愈合,疼得几乎麻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