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倾城没说话，只是站在她的身后，和她一起看水中的倒影。</p>

但，凤九儿很快就发现，两个人现在这个姿势不太对劲。</p>

她现在是弯着身的，他就站在自己身后，如果想要站直，势必会贴上他的身体。</p>

有点暧昧的是，两个人的腿几乎是贴在一起的。</p>

九皇叔，他习惯用这么近的距离来和别人说话吗？</p>

靠的太近，连他呼吸的气息都能感觉到，似冷又热，让心跳猛地就快速了起来。</p>

“九皇叔，要不，去凉亭下坐坐吧。”凤九儿无奈提议。</p>

明明心情很不好的，之前对着乔木和慕牧的时候，沉郁到连半句话都不想说。</p>

可现在九皇叔来了，莫名其妙地，心情就变得复杂，虽然心情还是很不好，但至少，愿意开口说话了。</p>

“本王喜欢站在这里。”和她一起看水中的倒影，画面会让人觉得有种温馨的感觉。</p>

可她不喜欢呀！</p>

凤九儿想抱怨，但最终，语气还是温和了下来：“那……九皇叔可以让一下吗？我想过去。”</p>

“本王觉得现在这般，挺好。”战倾城的声音始终是没什么情愫的，淡然，如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