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皇是“收着”说的！</p>

何止不朽！</p>

包含宇宙本质力量的神韵，又其能描绘？！</p>

若真能描绘，对宇宙的理解又将达到何种地步？</p>

不朽神都没办法，当面临摹她的画像！乾皇虽还未真正达到“不可描述”“不可名状”的至高神祇境界，但也在不断接近！就算是乾皇自己想要画自己，都需要调动庞大气运，才能画得出来！</p>

所以……姜玄一分神似也不可能画出！也无需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天赋！</p>

乾皇就是随意一想，给姜玄加亿点点难度。</p>

既是给他留一个念想。</p>

也是……或可看作，给了姜玄一种独特的修行办法！姜玄哪怕只能描绘出几笔虚幻朦胧，悟性都会暴增！乃至与这方原始宇宙的关系，都会发生变化！</p>

姜玄感觉很离谱！</p>

能画一分神似，就不朽之姿？</p>

那前辈定然是用了什么特殊法门，故意让自己遗忘，不该是自然状态，不然……没道理！得是多高境界，自身玄妙到什么程度，才不能被画下？</p>

“这对现在的你来说，非常难！你也不用执着。”乾皇又道，“能为我画像者，除了陛下，恐怕不会有第二人！哪怕另外两大祖神，我说过……我是特殊的！”</p>

“前辈你激我？”</p>

“我实话实说，你还想跟陛下比？”</p>

“呃……也是！”说是这么说，但姜玄还是当即从须弥戒指中拿出了笔墨，道：“前辈，我能否现在试试？之后凭记忆只会更模糊，现在前辈在，我……”</p>

“嗯。”乾皇同意了。</p>

手自然扶住了姜玄刚刚倒的茶，端起抿了一口，又轻轻放下。</p>

宣纸在石桌另一侧铺开。</p>

姜玄站了起来，手持毛笔，占墨……看向那梦幻绝美的女人，他突然内心剧烈动荡！心境险些失手！</p>

因为……</p>

一个男子为一个女子画像，这事儿就有点……奇怪！</p>

“前辈，她是前辈，她是前辈……”姜玄心头默念，强行平复内心，低头落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