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何必这样动怒呢?”蒋纯惜撇撇嘴道,“儿媳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没有胡编乱造,您想想看,想当初堂兄和姚婉沛的婚期刚一定下来,就立马传来边关敌国来犯,导致堂兄急匆匆的领兵打仗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人直接死在了战场上。”</p>
“而这次轮到姚婉沛和文宣定下婚期,祖母立马就病倒了不说,姚婉沛刚一进门,您也给病倒了。”</p>
“就这么个情况,别说是儿媳了,但凡是个正常人心里都忍不住会犯嘀咕,儿媳知道姚婉沛是母亲娘家的外甥女,可您就算再怎么偏心外甥女,可也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啊!难不成您想像祖母一样也一病不起吗?”</p>
“你…你…”成母非常愤怒,但心里却又忍不住嘀咕蒋纯惜说的话好像还有点道理。</p>
“母亲可别再生气了,”蒋纯惜继续说道,“您都已经病了,这要是再给气狠了,那不是要让病更加严重吗?”</p>
“二少夫人,夫人该喝药了。”就在这时成母身边伺候的心腹嬷嬷端了一碗药进来。</p>
“给我吧!让我来伺候母亲喝药。”蒋纯惜起来接过嬷嬷手里的药,随即就往床上坐下,舀出一汤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喂给成母喝。</p>
成母倒是没有拒绝,黑着脸把药给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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