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p>

顾持柏抬手抚上卫霜戈的脸：“我希望你永远都这般肆意快活。”</p>

卫霜戈小小的感动了一下，他握住顾持柏的手：“想我肆意快活，就‘体恤’下我呗。”</p>

赶车的顾小童忍不住伸头进来：“少爷，少夫人让你体恤他，你是不是又欺负少夫人了？”</p>

他要跟顾伯告状，然后写信回江南，让老爷来替少夫人出头！</p>

卫霜戈装可怜：“哎，何止是欺负。”</p>

他欲言又止，连连叹气。</p>

顾小童见状，直接调转方向去了卫府。</p>

远水救不了近火，先去少夫人娘家！</p>

边关稳定后，卫家一大家子回到京城居住，卫父和卫大哥暂居边城，等到下次轮换的时候回京。</p>

卫霜戈看见自己家大门，顿时乐了：“你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小厮会这般维护我么？”</p>

顾持柏跟着卫霜戈下了马车：“他维护你是应该的。”</p>

卫家的门房认得顾小童，刚看见人就立马进去通传了。</p>

出来相迎的是卫二哥。</p>

“小弟、弟媳，来的正好，一会搁家吃个晌午饭。”</p>

顾小童眼睛四下寻找着卫老爷子的身影。</p>

卫霜戈给顾持柏递了个眼神：你就由着他告状？</p>

顾持柏淡笑，勾住卫霜戈的手指：哥哥不必忧心。</p>

卫霜戈别过脸去，他有什么好忧心的。</p>

卫老爷子在院子里练武，见了卫霜戈便停了下来。</p>

“老将军！”</p>

顾小童撒了丫子跑到卫老爷子的身边开始告状：“我家少爷又欺负少夫人，少夫人说少爷不够体恤，你快教训下我家少爷！”</p>

卫老爷子对顾小童印象很好，这个小厮一心护着自家小孙子，已经不止一次上门告顾持柏的状了。</p>

是个好孩子，就是脑子不太灵光。</p>

但凡顾小童回头看一眼两人牵着的手，都不会信——不，就顾小童的脑子来说，说不好。</p>

毕竟顾小童始终坚信男人能生孩子。</p>

卫老爷子笑呵呵道：“你说该怎么教训？他到底是顾家人，我不好请卫家家法来教训啊。”</p>

顾小童看着顾持柏，皱着眉头思索：“家法的话，少爷估计受不住，罚他给夫人生个孩子吧？”</p>

这样他就能带小小少爷了。</p>

“噗——”</p>

卫二哥刚喝进去的茶水全洒给了院子里的菜。</p>

卫霜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p>

卫老爷子捏了捏眉心：“小童，男人真的生不了孩子。”</p>

卫霜戈跃跃欲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p>

卫老爷子瞪了卫霜戈一眼：“成亲这么久，你没试过？”</p>

卫霜戈真没试过，没在顾持柏身上试过。</p>

他移开视线：“我就开个玩笑嘛。”</p>

卫二哥拍拍顾小童的肩膀：“你家少爷要能生，不可能成亲这么久肚子没动静，除非你家少爷是女娃。”</p>

顾小童男女还是分的清的，他有些失望：“我上次见两个男人牵着个小孩，那小孩叫大爹和二爹。”</p>

卫霜戈竖起两根手指：“两个可能，一是收养的，二是其中有个人女扮男装。”</p>

“哎。”顾小童叹了口气。</p>

卫三哥打趣道：“这么想带小小少爷，可以替我二哥带啊。”</p>

顾小童连连摇头：“二舅姥爷家的孩子太活泼了。”</p>

何止是活泼，正值猫狗都嫌的年纪。</p>

要是没人看着，估计能从卫家挖地道挖到皇宫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