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道：“明日还要早起。”</p>

卫霜戈笑了起来：“不睡了，明儿早朝的时候再睡。”</p>

顾持柏拍拍他的手：“别闹，酒醒了又要说腰疼。”</p>

卫霜戈一个翻身，把顾持柏压在身下：“大将军回京，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打仗了，及时行乐啊，顾尚书。”</p>

顾持柏这才明白今夜卫霜戈这般热情的原因。</p>

“来日方长。”</p>

顾持柏执起卫霜戈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着他的掌心：“将来卫大人在边关若是想我了，可写信给我。”</p>

卫霜戈挑眉：“然后你给我写情诗？”</p>

顾持柏轻声道：“然后我会安排好户部的时候，去边关*你。”</p>

卫霜戈表情空白了一瞬，是顾持柏会说的话。</p>

“你还说我煞风景，最煞风景的明明是你。”</p>

他想要抽回手从顾持柏腰上下来。</p>

顾持柏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腰：“卫大人不是说要及时行乐？”</p>

卫霜戈白了他一眼：“顾尚书说的，来日方长。”</p>

顾持柏笑吟吟道：“来日方长，从今夜、从此时算起。”</p>

第二天早朝时，皇帝一眼就看见站着睡觉的卫霜戈。</p>

一看就是累得很了。</p>

他瞥了顾持柏一眼，不是说不用准假。</p>

顾持柏表情肃穆的站着，其实注意力一直在卫霜戈身上。</p>

他原本想让卫霜戈睡一觉，早朝不去了。</p>

卫霜戈却说早朝站着睡觉一样的，在各位大臣的争吵中睡觉，睡的格外香。</p>

顾持柏也就只能由他去了。</p>

“退朝——”</p>

宫人的声音吵醒了卫霜戈，他打了个哈欠，用力睁了睁眼睛。</p>

“唔，睡的真香。”</p>

卫霜戈活动活动脖子，扭头看顾持柏：“你要去户部？”</p>

顾持柏颔首：“我先送你回去。”</p>

“不用。”卫霜戈摆摆手：“我去找陛下问点儿子事。”</p>

他含糊道：“就赫连说的那些事儿。”</p>

顾持柏会意：“你同我去户部，先休息会，忙完了我和你一起去见陛下。”</p>

卫霜戈没有意见。</p>

到了户部，顾持柏把他引到自己在户部休息的地方，里面有一张矮榻。</p>

“你先在这里睡一会。”</p>

卫霜戈躺在矮榻上，摆摆手：“赶紧的，忙完去见陛下。”</p>

顾持柏拿来毯子替卫霜戈盖上时，人已经睡着了。</p>

顾持柏曲起食指轻轻蹭了蹭卫霜戈的鼻尖，转身去自己的位置上处理公务了。</p>

卫霜戈睡醒后，伸了个懒腰——这酸爽。</p>

昨夜他缠着顾持柏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p>

卫霜戈不由的脸一热。</p>

啧，酒真不是个好东西。</p>

去看看顾持柏有没有偷懒。</p>

－－－</p>

酒：我真的冤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