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灵？那只是本尊一个对外的身份罢了……”</p>
黑金龙点头，龙爪一指，脚下的云雾变成了七彩色，“小丫头，不请自来，有何贵干？”</p>
“……”</p>
司颜没有回应，眉头愈发拧巴起来，脸上有了忌惮之色。</p>
“声音也能交互，也就是说，她能接受到机械波……”</p>
陈牧舟眉头一皱。</p>
这显然说明，司颜现在所呈现的‘相态’，和她躲核爆时的相态不同，氢弹杀伤时的光热、机械能，都对眼前这种‘相态’的司颜有效。</p>
“触角还麻吗？”</p>
他扭头看向舰娘。</p>
“麻着呢！”</p>
姜晨曦道，“不是说好了吗，不麻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p>
“嘶……”</p>
陈牧舟面露难色，如果司颜有很多种‘相态’，等触角不麻，就变得机会主义起来。</p>
不行……</p>
得诱导她相变！</p>
这么想着，陈牧舟开始酝酿说辞，就在这时，司颜却突兀的开口。</p>
“司灵，你为什么是雄性的声音？”</p>
陈牧舟闻言，双目一亮，立即让黑金龙做出了回应：</p>
“笑话，本尊是男子，自然发出男性的声音。”</p>
黑金龙的声音加重了几分，身体后方的辅助发声器营造出一种发声效果。</p>
“……”</p>
司颜一怔，旋即凛眉，“放屁！基底锁死，你怎么可能是男人？！”</p>
“哦豁！”</p>
陈牧舟迅速看向仲裁机关，画像关键字果然更新了一波。</p>
‘骄傲’变成了‘傲慢’，‘自信’变成了‘自负’……谨慎果然被移除了，替换成了‘多疑’。</p>
他嘴角慢慢勾起——画像关键字只会变得越来越精准，他只需对症下药就好了。</p>
“小丫头，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于本尊而言，基底又算是什么呢？”</p>
黑金龙不屑道，“倒是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是谁给你的自信？是你的无知，还是你身上的蓝图？”</p>
“你竟然知道蓝图？！”</p>
司颜再度错愕，不过，她似乎不喜‘小丫头’这个称呼，迅速调整好了神态，整个人看起来淡定了许多。</p>
“舰长！！”</p>
就在这时，姜晨曦激动的拉了拉陈牧舟的胳膊，但很快，她又垮起了死鱼眼，“又麻了。”</p>
“……”</p>
陈牧舟一怔，旋即唏嘘一笑。</p>
“没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p>
抬手揉了揉舰娘的脑袋，他再度看向监控窗口，道，“下次你直接发动，我给你辅助。”</p>
“好！”</p>
舰娘跃跃欲试的点头。</p>
她有一瞬间感到触角不麻了，但却稍纵即逝，这说明刚才，司颜在快速的切换自身相态。</p>
陈牧舟不由想起，人在情绪激动时，脸上所露出的那种青红不定的复杂神情。</p>
很显然，司颜刚才应激了，只不过她刻意调整，这种情绪没有浮现在脸上。</p>
“某种意义上说，这也算喜怒不形于色了……”</p>
陈牧舟自语一声，继续观察着司颜的反应，准备继续‘话疗’。</p>
“司灵……你有蓝图？！”</p>
司颜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凛眉沉声道，“那你可知道，本相主曾经……”</p>
“小丫头，蓝图又是什么很高级的东西吗？”</p>
陈牧舟勾唇一笑，随即控制黑金龙打断道，“占着一堆‘生命函数’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么？”</p>
“不过是一群门外汉自以为是的滥用罢了，没什么好得意的，迟早会坠入帷幕，烟消云散……”</p>
“！！！”</p>
司颜的脸色再度失控。</p>
陈牧舟看了眼舰娘，对方失望摇头。</p>
他随即挑眉，继续让黑金龙说道：“小丫头，你怎么不用‘相变’来隐藏你的失态了？”</p>
“你！”</p>
司颜气结，脸上的神色却愈发复杂起来。</p>
“休得无礼，要称呼本尊为‘尊主大人’！”</p>
“……”</p>
司颜一时语塞，她紧皱眉头，眼神飘忽，显然在消化刚才的信息。</p>
陈牧舟并不打算给她思考的机会，只听黑金龙继续道，“所以说……小丫头，不要拿你的认知来妄断本尊，你还不够资格。”</p>
“本尊的威能，不是你能理解的……只怕你连帷幕拦截带都没有去过吧？”</p>
“什……什么……”</p>
“司颜小丫头，你连司秘都不如啊……”</p>
“司秘又是谁？”</p>
“就你这一无所知的样子，看来……你是没机会破碎虚空，登临大道，让大道都泯灭了……”</p>
“？？？”</p>
司颜不再压抑失态，大声质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p>
“吾名死亡之翼，天命之灭世者，万物的终结者，无可阻挡，无可违逆，吾即……大灾变。”</p>
“……”</p>
司颜失语了。</p>
“不麻了……”</p>
就在这时，姜晨曦眸光一亮，迅速对司颜发起了权柄战。</p>
“终于……”</p>
陈牧舟第一时间调整好状态，专注拉满。</p>
[叠梦！]</p>
[全算力叠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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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