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追到你了，对吗？”宋砚清手指虚虚按着她的后颈，低声问，四目相对，高挺鼻梁几乎抵着她的，眼神清澈。</p>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程栩然一笑，应他：“对。”</p>

他们不必潦草开始，是他向她靠近时，明确向她发出的信号。</p>

宋砚清弯起眼睛，偏头一笑，手指曲起抵着嘴角。</p>

“你笑什么？”程栩然问。</p>

“你又笑什么？”他挑眉。</p>

“是我先问的你。”她纠正。</p>

“我开心。”宋砚清忽然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清晰，清晰地砸入她耳膜。</p>

“就算是以前，也会很开心。”</p>

太久了。</p>

不算分开那几年，跟她认识的太久。</p>

说不上什么时候变熟，又说不出哪天渐行渐远。</p>

好像一开始也只是当做朋友，只是后来就模糊了朋友和喜欢的界限。</p>

不回答她最后的问题，不是他不想回答，只是他也搞不清楚。</p>

照顾可以顺手，隔壁班可以不见，朋友可以很多，大学又可以不报一所学校。</p>

为什么会生她的气。</p>

为什么又在拿到江航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一遍遍确认她报考的学校。</p>

有病吧。</p>

算了。</p>

无所谓。</p>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p>

删不删。</p>

反正以后不联系了。</p>

还是算了吧。</p>

取消置顶也是随手的事，就这样吧。</p>

那些矛盾和赌气。</p>

冷冰冰，好像忘记。</p>

只是记住了南桥。</p>

直到有人在他面前说：“看，那个女明星，她最近那部剧很火啊，长得像校园初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