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p>

程栩然：【？】</p>

宋砚清皱眉：【？】</p>

【你手滑吗？】</p>

也不怪程栩然奇怪，但宋砚清确实是个，不太会给别人朋友圈点赞的人。</p>

因为他压根都不看，想起来了才会发发自己的荒草原。</p>

宋砚清：【没，恭喜你。】</p>

程栩然茫然：【啊？】</p>

她条件反射，稀里糊涂打了个：【谢谢。】</p>

对方也没再回。</p>

估计俩人都不知道自己聊的什么东西。</p>

宋砚清滑动着屏幕，看到两条未读消息，是个叫T的小男孩。</p>

【哥哥，我给你跟爸爸寄了剪纸，是我们手工课做的】</p>

【爸爸最近还喝酒吗？你不要总陪他喝，喝酒对身体不好】</p>

一本正经的，谁是大人。</p>

宋砚清掐灭烟，眉色稍缓，回了一句行。</p>

武绍阳这人……</p>

操。</p>

宋砚清走回去，眉头皱挺深，刚好透过透明门看到对外的办公区域——</p>

“姐姐跟高中同学关系都很好吗？我有的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傅时淮跟程栩然吐槽。</p>

“大多数还记得，有联系。”</p>

傅时淮托腮，“那他们都结婚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