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林说完,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又故作镇定地喝了一口酒,心中暗自嘀咕:裴塔这家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鼓足勇气打的电话,到头来却让我替他开口,真是怂逼。</p>
电话那头,白柯的声音在短暂的沉默后响起,带着一丝不解与冷漠:“裴塔?这个名字跟我有什么关系?余林,你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你那边怎么如此嘈杂?在ktv吗?等等,裴塔不会就在你身边吧?”</p>
余林被白柯的敏锐洞察力惊得有些失神,他用手轻轻拍了拍额头,一脸苦笑地回应:“哎,我在酒吧,不是ktv,而且裴塔也在这儿。不过白柯,你得相信我,我完全是被迫的,真的不是自愿掺和这档子事的,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啊!”</p>
白柯的声音立刻变得冰冷而严厉:“余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助纣为虐,你可真行。”</p>
余林一听这话,心里委屈极了,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拍打着裴塔,虽然动作轻微,但眼神中满是指责。</p>
他心里不停地嘀咕着: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打电话,害我被骂。</p>
而裴塔,在白柯那番话之后,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生怕她就此挂断电话,连忙抢过话头:“白柯,请等一等,再给我五分钟时间,好吗?我有非常重要的话,必须亲口对你说。”</p>
白柯轻哼一声,语带讽刺:“说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录音,确保每一个字都不会遗漏。”</p>
裴塔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叹一口气,缓缓开口:“在医院那次,我真的很想去看你,确认你是否安好,可惜,,,你已经离开了。”</p>
白柯冷冷一笑,毫不留情:“我当天就出院,就是为了避开你。”</p>
裴塔苦笑,苦涩中带着几分自嘲:“看来,你确实在躲我,那么,那件事之后,你有没有,,受到影响?”</p>
白柯的回答直白而无奈:“我没事,倒是你的妻子,流产不久,身体正需要照顾。你不在她身边,反而在这里和余林喝酒谈旧情,不觉得讽刺吗?”</p>
余林在一旁,努力憋着笑,眼神中流露出对裴塔处境的幸灾乐祸。</p>
裴塔闻言,脸色骤变,支吾半晌,只吐出几个不成句的字:“我,,我,,,”</p>
白柯的语调骤然变得冷峻而坚定:“裴塔,别绕弯子了!我明天还有繁重的工作等着,没你们资本家那份闲情逸致。有什么话,赶紧说!”</p>
余林在一旁,也适时地加入,话语中透露出不耐:“裴塔,别磨蹭了,我也是,明天一早还得赶早班,咱们都早点休息,把话说清楚。”</p>
裴塔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他望向余林,以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转向电话,对白柯深情而认真地说:“白柯,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丝留恋了吗?”</p>
白柯的回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冷漠:“裴塔,你理智点,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已婚男人念念不忘?你忘记我是怎么失去工作的了吗?你当着全校的面指控我,说我与有妇之夫纠缠,有辱师德,不配为人师表。现在又来这一套,不觉得太晚了吗?”</p>
裴塔回忆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心中涌起深深的悔意,他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声音颤抖着说:“白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愿意尽我所能去弥补,去为你澄清一切,让你能够重返讲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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