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虽然去东区的时间不多,但却基本和我待在一个屋子里,却也没听见你们染上疫病,真奇怪。”
男人越说越兴奋,不过只是感叹两句,却不知道在顾倾城和顾清漪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震撼。
“如此说来当真奇怪的很,不过大家都是肉体凡胎,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快到巳时了,我们去看看东区的情况如何,你可以先睡会儿。”
男人没有多想,转而又说了些其他的,包括自家的妻儿父母之类的家庭情况,像是要把之前没说的全部都补上一样,顾倾城心里想这事,嘴上应付的回答着,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了,顾倾城姐妹便乘机找借口离开。
“这件事估计在许多人心里都有疑惑,只是到底没有证据,倾城,我总觉得心里慌的很,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回到自己的房间,顾清漪手心攥紧收拢在胸口处,眉头皱起眼含担忧的看着顾倾城,心里空落落的恐惧感,压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顾倾城抓过她的手,与之相握,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没事的,反正毒已经解了,下毒之人也基本能确定是谁,此计多半只是为了造势,但因为我们干预的不算晚,至少于南宫皇室的名声不算损伤,至于以后。”
她停了一下,平国只是一个附属国实在是不起眼,哥哥方面都没有能力于大庆抗衡,但是宴长安却做了这样的一番谋划,她并不觉得对方的目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国。
“至少我们能坐到防患于未然,敌暗我明未来这样的手段数不胜数,最好是能一劳永逸,如果不能,那我们只有见招拆招。”
顾清漪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的话,她难免会想得多,从金陵想到京城,从朝廷到顾家,从秦太师到宴长安,一桩桩一件件令人头大。
“我知道了,还有秦太师那边,我们去江州不能让他就这样留在金陵。”
收拾好情绪,顾清漪又变成了那个冷静机敏的顾家大小姐了,现下来说,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就是秦太师了,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就不能轻易放松警惕。
被他们想着的秦太师,此时正看着京中的回信,脸色暗沉的坐在书房里,底下一次坐着他带来的几位幕僚。
“华策,你怎么看这件事。”
秦太师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将手上那张轻飘飘的信纸往前一扔,随风飘舞的纸张,在空中转过几道弯,最后被人稳稳的捏在手心里。
华策脸色不变,迅速扫过纸上的内容,低头想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大人,有时看似无解的难题,往往都藏着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