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玉真不愧是将门之女,这是一点也不含糊。
云喜哼了一声:“反正您也见不着,那便忍着吧。”
说着,动作也放轻了,仔细地为她擦药。
崔萱轻笑一声:“惯的你。”
许是太困了,渐渐地,她就睡了过去。
恍惚中,有人进来替她掖了掖被子。
崔萱尝试着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她实在是太困了。
翌日,一觉醒来,崔萱忍不住伸了伸胳膊,后背却感受到一阵疼,她觉得今日比昨日更疼了。
云喜有些心疼地道:“不若今日便不去了吧。”
崔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哪有那么娇气,快走吧,别让阿窈等久了。”
云喜叹了口气,拿起一只梅英采胜簪为她戴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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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中,符窈看着坐在床榻上的阿陶,叹了口气,“杨德非真是恶毒,居然给这么小的孩子给毒哑了。”
阿陶两只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滴溜转着,拉了拉她的袖子,摇了摇头。
符窈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的。”
崔萱冲着符窈使了使眼色,两人便走了出去。
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草,又因为季节的原因,此时也只堪堪开了几朵而已。却更显得雅致清新了。
一阵风吹过,拂动着崔萱额前的碎发。
“我听五兄说,上次为我解毒的那位神医在画云坊中,对吗?”
两个人走在庭院中,崔萱开口问道。
她一说这话,符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意:“什么神医,那就是个无赖1说着,她又狠狠地踢走了前面的石子。
“为何这样说?”崔萱开口道。
那位神医救了她一命,倒是应该好好谢谢他。
可看符窈脸上这神情,似乎那人做了什么天理难容之事。
“你是不是想让那人帮阿陶看看?”符窈猜到了她的想法,“可是我先前去过画云坊好多次,她们现下见到我就要赶我走。根本见不到那沈书均。”
崔萱蹙了蹙眉:“你去画云坊做什么?”若是报恩,符窈实在是不必要。况且崔榆同她说,他已经替她偿还过了那恩情了。
“我……他抢我东西,我要回来。”崔萱吞吞吐吐地道。尽管她和崔萱关系要好,可手铳那么大的事情她还是不敢同崔萱说。
即便先前多次想要告诉崔萱。
崔萱不知符窈的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了,只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不愿告诉自己。
她也并不多问,两人虽是交好,可也不需事事都让对方知晓。
只不过现下符窈去画云坊那么多次都被人拦住了,看来只能她去了。
“你在这里照顾好阿陶,我过去一趟,看看是否能将人请过来。”
说罢,便让云喜为她备好男装,一切准备好后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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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均:等着爷,来个闪亮登场,亮瞎你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