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玉佩,指尖研磨着其中一片花瓣,熟悉的纹路,添着几分疑虑,反面一看,那花瓣之上篆刻着的一枚小字,但因为经年抚摸的缘故,变得模糊了,但依稀可见是个苏字。
瞬间无数的疑点浮现心怀,自己这枚失踪了数年的玉佩,今日却再度出现,还是出现在了自己新婚的小妻子手中手中出现。
此刻祁云苏现在只想找白浮询问这枚玉佩的来源,解答自己的满腹疑虑。
捏着玉佩,步伐急促消失在了拐角。
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小淘如蒙大赦,僵直的身体,瞬间便瘫软了下来,可想着祁云苏走时那般急促的样子,心头不由担忧了起来。
而此刻祁云苏已经来到了白浮的房门前,抬手轻敲了几下,得到了一声温润的回应。
“请进”
推开房门,雪衫浮动随着主人跨步的动作走进屋中,绕过珠帘,屋内白烟袅袅,含着一丝幽香。
桌案边娇俏人儿,神情专注,手中刻刀不断划在一块小巧的木料上,沙沙作响。
微暖落光折射在白浮身上,一身青衫如渡上光辉,添着几分出尘气质。
轻抬眼眸,见来人是祁云苏,手上动作停顿,暖光落在眼眸,微微染笑,“将军今日怎么得空来此?”
祁云苏覆手背于身后,动作不自觉研磨着玉佩花瓣,睫羽忽闪隐着暗光,薄唇艳丽轻启,“几日未见不知阿浮伤势是否有好转。”
关怀流露在外,惊起白浮一番动容,温润一笑道:“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所以好的也快,现在已无大碍了。”
祁云苏轻应一声,雪衫划出涟漪波荡,走到桌案边,弯腰拾起白浮手心木料,白玉般的指尖研磨着那些不平整的纹路,似乎有些好奇道:
“阿浮这是打算雕什么,兔子吗?”
望着桌案上垂落的墨发,丝丝冷香萦绕鼻尖,顿时便慌了白浮的心,努力压下心头悸动,回应道:
“是,不过还未雕刻完整,让将军见笑了。”
将手中木料返还给白浮,抬眸便瞧见那玉面之上的绯色,眸色瞬间有些微暗,舌尖抵着上颚,悠悠道:
“那我便期待阿浮完成之时。”
嗓音缱绻,荡在耳畔,清浅的呼吸声不断拨弄着白浮慌乱不已的心神。
忽然额前散落的墨发,被人挽至耳后,脸颊上被触碰到的地方变得格外滚烫,眸光落在眼前无暇似玉的美颜上,有些仓皇不安。
白浮浑身僵直的坐在原地,显得格外无措,倏然眼前那泛着艳丽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吐出些许调笑的话语,“阿浮,你的脸又红了。”
轰然白浮脸上绯色愈演愈烈,仿佛要烧起来了,身体本能逃离,青衫仓惶划过桌案上的茶盏,脚下在桌案边一绊,整个人顿时就朝着地面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