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间来到了五月的中旬。众所周知夏日多雨,不似春天那般雨水稀少。五月的广州终于迎来了夏季的第一场雨。天公正在表演一场雨之奏鸣曲。天空的乌云就是天公的乐器,霎时间电闪雷鸣。轰隆隆!轰隆隆!此刻的雷声就是奏鸣曲的前奏。片刻后,雷声达到顶点。天空中好似无数的银针,又好像无数的玉珠落下,洒满这片大地。哗啦啦!哗啦啦!此刻雨水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知为什么,阴雨的天气,一般会给一种冷清压抑的心情。人,不,应该说是生物都是如此。阳光明媚,自会给大家一个好心情,阴云密布,就会感到压抑。也许这就是外因影响内因吧。万事万物都会给人一种感受,不同的人会读出不同的意境,从而影响自身。
大雨滂沱的天气下,街上的行人车辆稀少,不过也有很多人冒雨赶路。千里之外,远在高城的任十福和任百祥以及任千寻的母亲安天下接到了铁拐李的电话后,驾着跑车直奔广州而来。雨水落到车窗之上啪啪作响,就仿佛雨水打在他们的心上,只有一种痛而欲裂的感觉。
“百祥,快点好吗?”安天下焦急的催促道。却不知此刻跑车的指针已经指到了210,速度已经是极快了。不过任百祥闻言还是把油门踩到地,加速前行。
三四个小时后,一辆轰鸣的跑车来到了铁拐李的别墅停了下来,任十福三人来了。铁拐李和四个家仆早在门前等候了,其中一个仆人给铁拐李撑着桑任十福三人下了车子,三个仆人见状,走上前去撑开了伞给三人遮住了雨,三个仆人却在伞外,淋着雨。
“福叔,百祥大哥还有嫂子,小李我等候多时了。”铁拐李笑意吟吟,快步迎了上去。
“小李啊,自燕山一别,已有二十年了吧。”任十福眼睛瞅着铁拐李,感慨万千,有感的叹息道。
“是啊,你我叔侄已经二十年未见,不过福叔还是老当益壮埃”二十年未见,铁拐李也是有些激动,但言辞间还是不忘了奉承。强者与弱者,上位者与下位者之间总归少不了敬畏和奉承甚至是溜须拍马,人之常情嘛!
任十福想了想自己,又看了看铁拐李,摇了摇头,晃了晃脑,叹了叹气,顿了顿说:“时光不再,你老了,我也老了。用千寻喜欢的话就是时间都去哪了?”
铁拐李闻言,欲言又止,本来想说,您不老,我老了。可是说不出,而且太虚伪了吧。于是说:“是啊,我们都老了。”
“铁拐李,我问你,千寻怎么了?”任百祥终于听不下去了,言语间有些激动质问铁拐李。“是啊,是啊,千寻还好吗?”任千寻的母亲安天下在一旁也是非常的着急。
“百祥大哥,说来话长埃”铁拐李有些不安,“这里是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去寒舍一叙吧。”说着,铁拐李伸出右臂一指别墅,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任百福没有客气,气定神闲的从容走在前面,任百祥和安天下略显着急,走在了后面,铁拐李紧随其后,还有一众仆人。任百福就这样在众人在簇拥下进入了别墅。
“欢迎,任老,大驾光临。”
“欢迎,任老,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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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仆,站成两排,一排九人,还有一个管家站在前面,合计十九人,整齐而洪亮的喊着欢迎词。
“小李,多心了,自己人,没这么多虚礼。”任十福笑呵呵的像一个忠厚长者一样淡淡的道。
“溜须拍马。”任百祥小声的嘀咕道。“我只想知道寻儿到底怎么了?”安天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嫂子,千寻贤侄来广州打黑拳一直顺风顺水的,就在昨天?就在昨天?”
“千寻,昨天怎么了?”任十福此时也无法继续淡定了,铁拐李还没说完,就追问道。
“被人,被人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了。”铁拐李吞吞吐吐的说。
“岂有此理,是什么人,敢动我任十福的孙子?”任十福顿时大怒,大手一拍,桌案碎落一地。汗!祖孙俩果然相似,前文中,任千寻玩电脑时,一激动也是打烂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