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师奎听了苏浅的办法,果然收到了成效。大批混入西凤城百姓中的细作,将这次示威游行的带头之人,悉数打听了清楚。
虎金风不光是虎景天的父亲,同时也是西凤城内最大的财主。为人耿直,讲义气,是西凤城内的头面人物,和龙德也有着过命的交情,私下里一直以兄弟相称。
如今龙德蒙受了这等不白之冤,眼看着西凤城就要落入华家之手,尽管虎景天知道他的脾气,三番两次的提醒他,可他还是坐不住,四下走动,倚仗他的影响力,在西凤城内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示威狂潮。
在西凤城的城西,有一处占地万亩的大广常平日里,这是西凤城百姓举行集会,和龙德阅兵的场所。如今这里却被华师奎布置成了一处刑常
十数万士兵,排成几排,将整个广场围了住,犹如一道钢铁大坝,将成群的百姓挡了祝在广场的中央,架起了一个高台,台上几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人,被用力的摁跪在地上,动弹不得。正中的一个头发皆白,红脸粗眉的老人,正是虎景天的父亲虎金风。另外几个,也都是西凤城,无人不知的名人。
虽然被摁着,动弹不得,可虎金风却依旧不肯屈服,嘴里不停的发出阵阵怒骂,就连华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
虎金风在高台上每喊一声,地下的老百姓便齐齐的应和一声,那阵势,直可以用排山倒海来形容。
坐在台下的华师奎,越听脸色越难看。若是成千上万的人齐声骂你的祖宗,想必你的脸色也好看不了。
“够了1华师奎狂吼一声,一拍椅子,整个人腾空而起,犹如大雁般的飞上了高台。
“嘿嘿……华师奎,你怎么知道,我就要骂到你,自动的凑了上来1虎金风瞪着华师奎,一脸鄙夷的大声道。
“你这老贼,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口出忤逆之言,该死1华师奎一声怒吼,抬脚将虎金风踹翻在地。
他这一举动,历时引起了台下万千民众的强烈不满。怒骂声,斥责声,此起彼伏,直冲云霄。十数万士兵赶忙加强了警戒,阻止百姓们冲到广场中去。
“你们这些贱民,都给我住嘴1华师奎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狂狮,在高台上来回疾走,口中怒吼连连。
华师奎的修为是不俗,但要想以一击之力,盖住这台下的万千民众的怒吼,根本就不可能。他的吼声,就如同风中云烟,水中飘零,转眼间便被冲散。直气的华师奎一张脸好像充血般的一片涨红。
“给我滚开1蓦然,一声怒吼从台下炸起。虎景天带着一队精壮侍卫,扒拉开人群,直冲了过来。几个想要阻拦住虎景天的士兵,被虎景天毫不客气的一掌劈飞了出去,鲜血漫天,横尸当常
等到别处的士兵赶来驰援的时候,虎景天已经突破了华家军队布下的防线,直冲到了广场中央的高台下。脚尖儿一点地面,虎景天整个人如同穿云乳燕,拔地而起,稳稳的落在了高台之上。
见到自己的老父亲,四肢被缚,跪在地上。眼睛乌肿,鼻端和嘴角儿都带着尚未干枯的血迹,直心疼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心疼之余,虎景天更是愤怒,转头瞪向华师奎,那表情只恨不得将华师奎碎尸万段。
“虎景天,你好大的胆子,莫非想要造反!?”华师奎眉毛一挑,怒气冲冲的吼道。
虎景天眼睛里爆射出道道寒光,咬牙切齿的道“华师奎,你这王八蛋!这几天我给你装孙子,你却要杀我父亲,你该死1
华师奎扫了一眼虎金风,冷笑道“你父亲妖言惑众,煽动百姓,大放厥词,意图谋反,我将他当众处决,有理有据,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父亲老糊涂,死有余辜1
“你敢!今日谁敢动我父亲,我就跟他同归于尽1虎景天犹如铁塔一尊,挡在了虎金风的身前。
“虎景天,我是依法行事,你若再在这里无理取闹,那便是法理难容,我只有连你一起杀1华师奎冷哼一声,阴沉沉的道。
“那你就试试看1虎景天身躯一振,直瞪着华师奎,寸步不让。
“虎将军,拼了吧1随同虎景天一起来的一干侍卫,此时无不双眼血红,齐声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