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朝、铭皇两国,互相仇视,互为死敌国度!
而我们也苦苦相争了数万年时光。
现在……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
铭寰上臣强大的气魄,再度展露,充斥天地。
汲楼冷眼注视着铭寰上臣,默不作声。
黎云听到这位久负盛名的铭皇九皇叔的话语。
才记起身前的汲楼,也曾经在漫长的岁月中,在战场上、在阴影中与铭寰上臣多次争斗,互有胜负!
他们自始至终。
都将彼此视为宿敌!
后来。
铭寰上臣因为一种机缘,而成就上穹,踏足帝境。
汲楼,在足足六百年岁月间,都不敢踏出牧朝一步。
但是今天。
这一场隐蔽到了极致的出行,却被铭皇捕捉了行踪!
铭寰上臣不惜冒着巨大风险,走出崎命天,想要镇杀汲楼。
“汲楼族兄,你比我痴长几岁!
我今天杀你,便意味着牧朝失去了一座有可能踏足帝境的存在。
我今天杀你,也除了我一桩夙愿!
还请族兄,就此赴死!”
傲立在穹宇之上的铭寰上臣,一声冷喝。
一道道奇异的规则神法,规则玄术,就此贯穿长空!
这一重穹宇之中,又有源源不断的规则力量,涌入铭寰上臣躯体。
光芒灿烂,铭文浮现!
炽盛的光芒,由此而来,笼罩方圆数万里之地。
“铭寰,你如此高调,就不怕崎命天暴露在无垠蛮荒诸多强大势力眼中?”
汲楼一声大喝。
铭寰上臣却面色不改。
他一抹虚空,一道光幕显现!
“汲楼族兄请看,这一方天地,早已被我的穹宇笼罩。
只要不击穿我的穹宇,没有多少存在能够感知到这一方天地,究竟发生了什么!”
——
元鼎三百九十八年的日寂。
太都四周,充满了忙忙碌碌的铸器灵师。
这些铸器灵师,位格不低,铸器造诣最弱的。
恐怕都有天位级别。
在大雪纷飞的夜色里。
数百名天位铸器灵师,在不断围绕着太多,不断喷涌出诸多的神火神通。
一道道奇特的铸器法门,也不断显现。
就好像在炼化整座太都。
纪夏站在太都虚空,他的身旁,站着一位高大的少年。
这位少年,正是雷神霄。
【收集免费好书】关注v x推荐你喜欢的 领现金红包!
雷神霄穿着一身太苍学宫先生的服饰,周身的雷霆锁链,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经过十几年的沉淀。
雷神霄已经从一位沉迷太苍学宫,每天虚心听讲的太苍学宫弟子,变成了一位渊博的太苍学宫先生。
这种成长,让强大至极的雷神霄,也自得其乐。
他每天在学宫中,教授关于他国历史的学科。
平常闲暇时期,就会回到噎鸣秘境,不断诸多国度的典籍。
偶尔兴致来了,他还会登上太苍道坛,讲解一番雷霆大道。
很多太苍强者,对于这个熟面孔,也感到非常的疑惑。
哪怕是白起以及张角存在。
面对雷神霄,都只觉得他气息如同深渊,根本就看不出它的深浅。
偏偏雷神霄讲解的雷霆大道,却极其玄妙,甚至比起辛元帅,毕天君上台所讲的大道,都要来得精妙绝伦。
于是。
雷神霄在众多太苍强者眼里,就变成了一位神秘的存在。
很多强大的太苍强者,平常遇到修行上的碍难。
有时候也会前往太苍学宫,去请教雷神霄。
雷神霄俨然成为了一位隐世的神秘存在。
很多太苍学宫之中的先生。
也对于雷神霄非常好奇。
因为他们总能在雷神霄的府邸门外,看到安然等候的太苍上位者们。
于是在这几年时间内。
雷神霄就仿若一位隐世高人,受到无数太苍学生、太苍先生的敬仰。
此刻,雷神霄面容上,还带着清晰的笑容。
他眼中雷芒闪动,对纪夏柔和笑道:“上皇,天工府炼制的这一方练玄神炉,确实不同凡响。
由这一方神炉相助,很快太都就能够被炼制成为一座浮空之城。”
此刻,纪夏的眼里,也有两颗古老的星辰升腾而起。
在荧惑和大日古星的玄妙力量之下。
纪夏清楚的看到,太都之前,悬浮这一方巨大、威严、气息浩瀚的神炉。
这一方神炉,正式诞生自十年前的那一方珍贵熔炉。
纪夏当时将神炉起名的权利赐予天工府。
天工府便给生炉起名为“炼玄!”
取炼化玄机之意。
时隔十年,炼玄神炉对于太苍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炼玄神炉之中,已经有一件玄烬皇兵炼化而出。
又有许许多多天位级别的法宝,从中诞生。
而现在。
天工府打算用这一方炼玄神炉,炼化铸就太都浮空的根基。
纪夏观看了许久,这才瞬息之间,消散不见。
雷神霄也不曾犹豫,消失于太都上宫,出现在噎鸣秘境。
如今的上乾宫。
已经不再是单一的一座宫廷。
上乾山岳之上,林立着许多宫阙。
这些宫阙中,有御膳房,有内务司。
还有许许多多功能性的宫阙。
包括纪夏起居所用的上乾宫,以及朝会所用的上乾殿。
昔日的上乾宫,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一处宫阙群落。
纪夏步入上乾宫,走上玉台,端坐在宝座之上。
雷神霄亦步亦趋跟在纪夏的身后,入座于殿宇中的一处桌案。
纪夏饮了一杯美酒,注视着雷神霄,询问道:“神霄大尊,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雷神霄恭敬俯下身躯,说道:“还请上皇道出疑惑,雷神霄必然会竭尽全力解答。”
“倒是不必那般郑重。”
纪夏微微摇头,笑道:“上穹帝境的存在,总要构筑自己的穹宇。
神霄大尊,不知已经构筑了多少重穹宇?”
雷神霄听到纪夏的疑问,并不打算隐瞒。
他正要开口。
突然间,
上乾宫殿宇之中,有点点星光凝聚而来,化为一道星光门庭!
星光门庭就此洞开。
杨任从中走出,面色极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