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吧,你不喊我还觉得没意思呢。”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云收雨住,阎婆惜犹不能已,闭眸嘤咛道:“我只道你是个谦谦君子文弱书生,怎知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上午还一口一个嫂嫂的叫,这会子便不将人有半点尊重……”
贾瑞拍了拍笑道:“实在是娘子太过妩媚,小可一时把持不住,如今追悔莫及,还望嫂嫂体谅则个,小可下回属实不敢了1
阎婆惜听了嗔道:“这会子又来说些便宜话?穿上裤子不认账么?”
贾瑞笑道:“还没穿上呢。”
“你若下次不来哄我,我便将你今日强迫我之事告诉你公明哥哥,到时候大伙一拍两散1
贾瑞道:“既然如此,小可只能乖乖就范了。却不知与我相比,公明哥哥功夫如何?”
“好好的提他做什么?”阎婆惜柔荑握住了叹道:“怎能生得如此雄伟?我竟再未曾见过。”
转眼已是黄昏,宋江下衙回来贾瑞已经又备下一桌酒跟宋江致谢,又连谢阎婆惜帮着料理,宋江只称不谢。
二人吃酒谈笑好不快活。
第二日贾瑞便将蒸酒之法传授给了郓哥。
郓哥问道:“当初武大哥就是因为这个酒被西门庆坏了姓名,如今咱们在这里做没事吗?”
贾瑞安慰道:“不妨事,宋江在这里也有些资历,就是那些乡绅仕宦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我会假宋江之名去联系一两家酒肆销售咱们的烧酒。
等我走后你就住在这里,也不用十分努力,只隔三差五的做几坛子酒出来就好了。”
郓哥一听惊道:“怎么,相公不在这里常住?”
贾瑞道:“这个自然,不过是在阳谷县开个分店而已,我在汴京和别处都有买卖,怎么能窝在这里?
往后就要交给你打理了。好好跟着哥干,日后自少不了你的好处。
还有,西门庆那事你也不用总放在心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有了钱有了势,自然会同他一样样的清算。”
郓哥听了自然感激涕零连声称是。
果然不几日,贾瑞定了两家酒肆分销烧酒,又让郓哥做了几坛子酒,雇了驴车载了酒一早出城去了。
郓城县下管东门外有两个村坊,一个东溪村,一个西溪村,中间只隔着一条大溪。
原来那东溪村保正,姓晁名盖,祖是本县本乡富户,平生仗义疏财,专爱结识天下好汉。
但有人来投奔他的,不论好歹,便留在庄上祝若要去时,又将银两赍助他起身。
最爱刺枪使棒,亦自身强力壮,不娶妻室,终日只是打熬筋骨。
贾瑞坐着车来至东溪村,打听着到了一处大庄院门前抠门问道:
“敢问这里是托塔天王晁盖晁保正家里么?劳烦通报一声就说贾瑞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