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明灭,将成清韵的一张冷脸映照的阴郁可怖,“去除了她。”
只要那女子还在京城,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她不会允许她的宝贝女儿再出现任何差池。
妇人领命而去,但当她安排的几个地痞杀手伪装成小偷摸进祝家小院后,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昨晚惠娘给祝贺看了那些金条,并说了想开绣庄的想法,祝贺于仕途心灰意冷,打算后半辈子就好好保护妹妹,妹妹想开绣庄,他自然同意。
于是两人就商议回老家,老家有以前跟他们娘一起做活的阿姨们,好组织,而且老家好歹熟人多,做起买卖来不会被欺生,能省不少麻烦,如果以后绣庄能做大,再来京城。
决定回老家,两人早早就收拾了行李,天未明就锁上门出发了,估计这会儿都出了城门赶出几里地了。
天翻起了鱼肚白,小院隔壁家的狗似乎闻到了生人气,叫个不停。
几个地痞把小院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也没找着个人影,只好收了寒光匕首。
隔壁犬吠不止,他们恐被抓了现行,便只得灰溜溜的翻墙离去。
晨光熹微,微带凉气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将金饰锦铺的房间映照出一片富贵,然则光微凉,在珍玉串成的珠帘上折射出一道寂寥。
成清韵坐在李玉的房间中一夜未眠,保养得当的脸上微带了憔悴,妇人来报惠娘已经不知所踪,成清韵眸色微暗。
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也罢,算那女子命大,只要她此生不再入京,便还能苟活。
阳光愈烈,驱散了清晨的微凉,附上了夏季的炎热。
“那惠娘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夫人院里还留着两个洗菜做饭的,此时正做着郑榕一大早来要的银耳燕窝,一边八卦。
“肯定是觉得还是咱们伯爵府好呗,虽然破落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比她那小家小户的强,这不一大早就让咱们给她做燕窝。”
一个洗菜的婆子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本来可以歇着的,这会儿还得干活,那不满的眼神中还带着点嫉妒。
做饭的那个觉得惠娘不是这样的人,之前在府中惠娘都是自己做绣活挣饭吃,是个能吃苦的,怎么一回来就跟转了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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