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斯明神色微沉,看向似笑非笑的权珩。
“怎么不说话?”
权珩歪头,活脱脱一朵大黑心莲,含笑道,“npc说内应是个男人,我总得确定一下合作方会不会插我刀吧?”
祁斯明看她,忽然推了下眼镜笑道:“很遗憾,我并不是鬼牌。”
他这话,不像是惯性把鬼牌和内应挂钩,倒像是知道内应和鬼牌不是一个人。
权珩挑眉,微笑:“了解。”
毕竟知道这种事的不是内应、鬼牌,就是和这两者有关系的人。
祁斯明偏眸,提醒道:“……你现在最好回去先把符箓摘了,这东西待一会也有影响。”
“我们只是避免和女秘书撞面,不出意外已经被发现了。”
权珩扫了眼祁斯明沾血的脚底,祁斯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血。
他似乎刚发现,微不可察地顿了下。
“害人终害己,今晚来出祸水东引看看。”权珩转开话题。
祁斯明点头,用万能钥匙开通风口,“游戏里夜晚一般是三个小时,现在还剩两个多小时,今晚小心。”
……
是夜,四处寂静。
房间是普通的单人床,权珩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手里念珠转动。
她不会念经,更不信佛,不过思考、静心的时候喜欢这样做。
“啊啊啊!!救命!!1
门外忽然一声惨叫,权珩手中动作一顿,接着轻笑了声继续捻珠。
没过多久,外面细碎的咀嚼声也沉寂下来。
紧接着,自己的房门外细细簌簌地响起“刺啦”的声响,好像尖锐细长的指甲在刮门。
权珩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还有三分钟天亮。
轻微“咔”的一声,门锁不堪重负地掉落,叮叮当当地滚在地板上。
灯光闪了一下暗下来,只剩下闹钟指针荧绿色的灯光一亮一亮。
权珩侧过身子,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什么细长的东西贴着地板滑行。
腥臭味混着盐水的潮湿,氤氲在屋内。
权珩摸到弹簧刀,安然闭上眼睛放缓呼吸。
潮湿黏稠的气息愈发大胆地贴近,冰凉的鳞片刮过露在床外的脚踝。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混沌的黑暗里,从床檐下开始撑起身子,黏液触感擦着小腿缓缓升高。
权珩心跳加速,强缓呼吸,纹丝不动。
“老鼠……”笑吟吟的声音带着贪婪渴望。
枯草般的头发打在脖颈,唾液混着鲜血滴在皮肤,獠牙近在咫尺,张开腥臭的血盆大口!
权珩瞬间睁眼,即刻抽刀!
弹簧刀灵活弹射,冰冷刀光在黑暗中闪现,下一秒以绝对的力道刺进怪物贴近的脖颈!!
“噗呲——!1鲜血喷溅。
“啊啊啊啊!1披头散发的怪物嘶吼着挣扎起来。
权珩屈腿膝击在怪物腹部,怪物吃痛,指甲内扣掐进权珩肩膀。
尖锐疼痛在飙升的肾上腺素中根本不值一提。
刀柄用力内弯,刀刃割裂皮肉的声音响在耳畔,权珩毫不留情一脚把怪物踹下床!!
碧绿佛珠溅上鲜血,杀意撕破温润玉面。
权珩双手沾血,眼底冷漠疯癫,却在血腥气中缓缓扬起微笑:
“天亮了,还玩吗?”
怪物直起下半蛇身,月下怒目,无瞳仁的眼睛流出黑血。
下一秒张开参差不齐的牙齿,殊死搏斗般恐惧又恶毒地尖叫一声!
然后——
一甩尾,跑了。
速度之快,还撞飞了走廊摆设。
劈里啪啦地滚到权珩面前,还是那可怜的门把手。
被声东击西的权珩:“…………”
妈的,戏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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