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悠心姐，好痛诶。”</p>

“痛你才会长记性啊。”一连捶了虎杖的背心好几下之后，我才终于把他放开，“小孩子干嘛要死要活的，不知道前面还有我们这些大人在吗？！”</p>

“那也不能把事情全都交给你们啊。”虎杖笑着揉了揉后脑勺，“我也想为大家做点什么的。”</p>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些羞涩地说，“说起来，还有点尴尬呢。感情充沛地对大家说了那么多遗言，结果没死成。”</p>

“说什么呢。”我刀了他一眼，又没好气地解释，“大家还不知道这件事，五条悟把消息给压下去了。”</p>

“目前知情的，就只有我，胀相，甚尔和他们两个。”</p>

“说起来，你不打算解释一下，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吗？”我站在心象空间里，环顾了一圈四周，并没有看到和上次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p>

他能出现在这里，对我来说，其实也不能算非常意外的结果。</p>

这也是我后来才想到的。</p>

和甚尔那次的情况相近，我和虎杖在概念意义上，仍旧同属于一个人，虽然我死掉应该对他没有妨碍，但是只要我活着，虎杖应该就是死不掉的。</p>

可令我感到疑惑的是——</p>

“上次我假死的时候，招魂幡能把我拉回来。但是，在你身上怎么就不管用了？”</p>

虎杖一愣。</p>

“我也不知道。”他说，“在和五条老师，夏油老师说完话之后，束缚生效，我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跳动，下一秒能知道的事情就是站在两面宿傩面前了。”</p>

“后来呢？”我抬起下巴，朝虎杖跑来的方向看去，问道，“你为什么是从那里出来的？”</p>

“哦，那个啊！”说到这里，虎杖生气地握起拳头，“我和宿傩在这里打了一架，他后来好像是感到不耐烦了，就把我扔到那里面去了！”</p>

他跳起来，指着远处的方向，皱着眉抱怨道：“里面有好多奇怪怪的东西在追杀我，费了好长时间才出来的！”</p>

“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想起上次在梦境里看见的，忍不住问道，“难道是哆啦A梦，卡卡罗特和琦玉之类的？”</p>

“如果有哆啦A梦就好了。”虎杖嘟囔着说道，“我看到的都是恐怖片里的怪物！”</p>

“都有谁啊。”对于恐怖片，我涉猎的范围不算太多，但是基本的都还是知道的。</p>

“让我想想。”虎杖仰头思索了一下，说道，“有把头掉下来的贞子和伽椰子，正在狩猎的汉尼拔，拿着电锯的杀手，蚯蚓人，闪灵里的恐怖双胞胎，拿着一串舌头的玛丽肖。”</p>

“哦，对了！还有正在发动地鸣的艾伦。”</p>

说到这里的时候，虎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地说：“我就差这么一点点，就要被那些超大话的巨人给踩成碎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