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宴清站在主卧门口,嘱咐道:“在腺体完全恢复之前,不能再抽信息素了,行了,我让人把手机给他,你跟他说说。”</p>
将手机递给助手,开门,助手进去,郑宴清在门口喊:“顾栀言,你哥电话!”</p>
助手将手机放到顾栀言一边,退出房间,郑宴清将房门关上,留了一条缝,便站的远远的,等着。</p>
“言言。”</p>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顾栀言紧紧攥着小盒子,无助问道。</p>
宋景琛心脏紧了紧,迈进办公室,关上门,“标记消失之后吧。”</p>
没了标记,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或许,他们还能回到从前。</p>
“想要你——回来,要你回来,现在就要回来......”顾栀言眼睛雾蒙蒙的,固执的重复的“回来”。</p>
宋景琛坐下,不断提醒自己:是信息素在作怪,真正的顾栀言不会想要他回去。</p>
“言言,再用一瓶信息素提取液,如果拧不开,可以交给医生,让他们帮忙。”</p>
宋景琛的话刚落下,顾栀言便声音很小很小反驳:“不要,我只有很少一点了,还要用很久很久。”</p>
“我明天让人给你送很多瓶,不会少的。”</p>
“不要,我不要你给我送了。”顾栀言固执的坚守,不再使用盒子里的信息素提取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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