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那金色的屏障碰击,他再一次被弹开,而这一次的他没有再像之前几次如此的狼狈。</p>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如同一只可怜虫一般被那屏障打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p>
他是站着的,他的脚深陷于泥地之中,因为力道的强大,那被深陷的泥地,被他硬生生的踩出了一条长长的划痕。</p>
少年的眼中波涛汹涌,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憎恨这样的摩拉克斯。</p>
他一次又一次的与那屏障碰击,她就越发的憎恨他,他甚至能想象当初的白泽是否也如现在的他一般。</p>
一次又一次的被那墙阻挡在内,无法回家,无法去触及她梦中所想要触碰的那个泡影。</p>
所以才会形成如此偏执的执念,哪怕明知那是低阶的陷阱也甘愿跳进去。</p>
只因她想念那个人,想念的快要疯掉了……</p>
当初被强行带来的隐希尔斯,又是该用怎样悲裂的心情,用怎样绝望的情绪来为摩拉克斯守住他的领地,守了一年又一年。</p>
如同还未展翅时的幼鸟看着,猎人恶劣的随意打杀它的母亲,而它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猎人剪去羽翼,永生永世的关在那名为安全屋的牢笼之中。</p>
而临星准备再一次准备突破那金色的屏障的时候,他怀中的人这时却悠悠的说道:“大蛇…小心……”</p>
伴随着白泽的话,他怀中的人提着瞬间召唤出了那代表着福瑞之魔神的长剑,为那阴郁的少年挡下那致命的一击。</p>
此时的白泽就这样站在那身负重伤的少年人身前,她手握着那刚刚挡下一击的长剑,抬头目光直视着半空之中,那与他同样对视的岩的神明。</p>
易如同她当初挡在了奥罗巴斯身前的样子……</p>
那被白泽打开的岩枪就这样稳稳的插在了一旁的石头之中,那块原本坚硬的巨石也因为那岩枪的插入而裂开了深深的裂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