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中,明月高悬,清朗的星辉洒在整个云鸣山脉上,好像地上扑了一层的白霜。</p>
夜深的玉兰峰上更加静谧。</p>
云渺躺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收拾好心情,沉沉睡了过去。</p>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道玄色身影趁着夜色有几分熟练地从窗户跳入她的房间。</p>
房间里到处都是云渺的气息,花果香味有些浓烈,仿佛摆满了熟透了果子。</p>
床上的人背对着外面,这方便了江墅,他悄无声息坐在了床边,犹豫再犹豫,还是没敢睡在云渺的身侧。</p>
这里不是骊朝的边境,这里是玉兰峰,他们是师徒。</p>
这个认知让江墅十分不爽,他坐得近了一些,拨开云渺颈肩的发丝,指尖碰了碰那柔软的耳垂。</p>
仅是这片刻的触碰,就让江墅的心莫名平静了不少,不知道从哪里渗出点点甜蜜。</p>
这触碰又像罂粟,让江墅食髓知味,忍不住触碰更多。</p>
他捧起云渺柔顺的发丝,在肉里揉捏,仿佛在揉捏云渺的每一寸皮肤,眼神不停地在云渺身上掠过。</p>
忽然,他看到了一颗小小的红痣,像是雪地红梅的花瓣,那个小痣在雪白的耳后灼灼耀眼。</p>
这个痣,他见过——</p>
在那个荒唐的梦里,他无数次亲吻啃咬这颗红痣。</p>
不荒唐么,他从没注意到师尊耳后有这样一颗小痣,为何会在梦中发现,为何在梦中那样的清晰,就像现在一样。</p>
难道现在也是梦境吗?</p>
如果现在不是梦境,那在秘境之中,也不是梦境——</p>
……</p>
云渺在梦中并不安稳,按理说她这个修为不该会做梦,可她无端梦到了十年前求仙路上拦住她和江墅的那一只巨蚺,只是她被那只巨蚺抓住,被巨蚺勒紧腰腹,仿佛要将她绞成两半。</p>
千钧一发的时候,云渺大口喘着粗气醒来,可腰腹上被紧紧勒住的感觉还是那样清晰,她不由低头看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腰腹上横着一条肌理分明的臂膀。</p>
云渺:!!!</p>
她毫不犹豫,一脚向后踹了出去,刚准备摘下蛇结,手就被人狠狠按住:“师尊。”</p>
那声音沙哑中还带着倦意,听起来却更魅惑。</p>
云渺也听出是谁:“江墅,你在干什么!”</p>
江墅声音清醒了两分,却夹住声音,带着魅惑和勾人:“我在,睡师尊啊!”</p>
!!!</p>
云渺如遭雷击,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干净的话,整个人瞬间烧了起来,大骂一句:“逆徒!”</p>
江墅勾着唇呵笑一声,凤眼微微上扬,带着勾人的笑意,云渺被他压在身下,乍一看到这个笑容,连反抗的力气都弱了几分。</p>
“师尊,既然你都说了我是逆徒,那我不如多做一些逆徒该做的事情吧。”</p>
江墅健硕的上半身压了下来,他只穿着玄色的单衣,温度滚烫,健硕与柔软相接的瞬间,云渺被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p>
“让我猜猜,师尊喜欢哪里?”江墅擒着云渺的手松开,冰凉的指尖捏住云渺的耳垂,在云渺耳边呼出撩人的气息,“我记得师尊被吃耳垂的时候,娇吟得更好听。”</p>
云渺现在全身没有一处不烫的,烫得她身体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挣脱本就力气比她大上许多的结丹期二层的江墅。</p>
她怒瞪着眼,“江墅,你放开我。”</p>
只是这声呵斥却并没有多少威慑力,听上去更像撒娇。</p>
“不放,我是师尊的逆徒,当然不能听师尊的话。”江墅上口咬了一下那软嫩的耳垂,满意的听到一声难耐的轻呼,这让江墅更加愉悦。</p>
果然那不是个梦吧,连反应都一样呢。</p>
师尊——好好吃——</p>
云渺被他咬得神智昏沉,身上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她颤着声音:“你这个逆徒,好好好,你——你、你别放开我。”</p>
她只能反其道而行之。</p>
殊不知,江墅等得就是她这一句,双眼放过,长臂捞起云渺就往怀里按,这下不仅是半个身子,而是完全压上了云渺,身子的每一处都紧紧相贴,只差一步就能完美契合。</p>
江墅难掩得意,唇部在云渺颈边流连,那浓郁的花果香气简直比在冥夜花丛中还要销魂。</p>
“师尊,逆徒也是徒儿,当然要偶尔听听师尊的话,这可是师尊不让我放开的。”</p>
云渺想挣扎却被按住,只能发出阵阵呻吟和喘息:“狗东西,放开我。”</p>
狗崽子平日里哪敢对她这样,这是什么刺激到她了?还是袭蕊不喜欢他?</p>
对了系统说过,男主现在是女主的舔狗,他是表白袭蕊失败来自己这找存在感了。</p>
云渺无力地望着床顶的羽白帐幔,声音变得酸楚:“江墅,你要喜欢袭蕊,就去找她,我是你师尊,你怎么如此折辱我?”</p>
江墅动作紧紧顿了一下:“师尊还不知道我喜欢谁,那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p>
说罢他大掌翻转——</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