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在看到黎萌时，就从黎萌身上感受到了跟那个小恶魔一样的气息。</p>

而且，两个小家伙的样貌还有一点相似。</p>

凉冰紧紧盯着黎萌，点点头。</p>

“父神，小恶魔，什么小恶魔？”</p>

“小黎萌，你想不想有两个小姐妹陪你一起玩儿？”</p>

黎萌的眼睛瞬间亮了：(⊙▽⊙)</p>

“父神，两个？是跟我一样的嘛？”</p>

“对，跟你一样。”</p>

小黎萌有些迫不及待：“哪儿呢，她们在哪儿呢？”</p>

方天捏了捏小黎萌胖嘟嘟的小脸，笑着道：“别急。”</p>

说完，方天转头看向凉冰，开口介绍道：“这是黎萌，她的本体就是我们脚下的地球。”</p>

凉冰闻言，瞳孔瞬间放大：“本体是地球，什么意思？地球，活了？”</p>

方天表情淡然：“差不多吧，准确的来说，应该叫星球意识，或者星球意志，修真玄幻小说中叫天道。”</p>

凉冰懵了，这，小说都出来了？</p>

星球意志？</p>

星球又不是没有摧毁过，怎么可能有意志？</p>

不过，当她看向方天时，一下明白过来，难道，是生命力？</p>

“你猜的没错，正是生命力，而且，正是因为星球复苏的生命力来自于我，所以它们苏醒之后，都会默认我是它们的父神。”</p>

方天的表情有些无奈，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p>

他从来没想过星球会诞生意识。</p>

“那这么说的话，星球意志应该不能离它本体太远吧？”</p>

在凉冰的理解中，意识因本体而存在，自然不能离开本体。</p>

就像生物，能看到，能听到，能感受到，但这样一切的前提是生物体有意识。</p>

所以，凉冰那样理解也没有多大问题。</p>

“一般来说是这样，不过，有时候会有特殊情况。”</p>

方天说的特殊情况，自然是指跟卡尔之流差不多的灵体。</p>

凉冰在听到方天所说的'特殊情况'四个字时，也明白了过来。</p>

“卡尔变成灵体后，他的灵体就是他的本体，吧？”</p>

说到这里，凉冰想起了灵网中死神卡尔与神河文明的资料。</p>

她立马改口道：“呃，好吧，他的灵体是虚空位面在主宇宙的投影。”</p>

说到虚空位面，凉冰好似想起了什么，看着方天，欲言又止。</p>

方天看出了她的犹豫，说道：“你是想说另一个是哪颗星球么？”</p>

“另一个是烈阳星，算算时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苏醒。”</p>

凉冰的眉头还是皱着的，不见一点舒展的迹象。</p>

方天有些奇怪。</p>

几秒之后，凉冰好似做好了心理建设，组织好了语言，缓缓开口：“听说，你能够摧毁虚空位面？”</p>

一号宇宙的虚空位面，摧毁时间还不确定。</p>

不过，凉冰问的是'能够'而不是'要'，应该是凯莎与鹤熙闲聊时被她听到了。</p>

“摧毁整个宇宙都没问题。”</p>

方天很认真地对凉冰说。</p>

可惜，凉冰好像不怎么相信。</p>

“呵呵……”</p>

……</p>

两人的谈话从星球意志说到摧毁宇宙，最后在凉冰的'呵呵'中结束。</p>

————</p>

中科院众人，理论与模拟实验方面都是在灵网中完成。</p>

只有到了真正实验的时候，才会在中科院中进行。</p>

方天到来之前，天使三王只能接触三级文明相对应的知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