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我没看过那份资料，高位座肯定不会信，怀特，我问你，听说过利维坦吗？”</p>

“传说中居住在利维坦海洋的大海怪。”</p>

“你对那头大海怪了解多少？”</p>

“呼风唤雨，不是？召唤风暴，也不是？伊伦谢尔，那你又了解多少呢？”</p>

“一个月前的大海啸和海底地震，都是利维坦引起的，联盟隐瞒事实，临时政府对外宣称是地质灾害引起一些列火山反应，对此，你有什么看法？”</p>

怀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像是已经喝下很多酒似的，目光里有一种怀疑的情绪。</p>

“没有看法，倒是对你存有不少疑问。”</p>

“哦？说说看。”</p>

“上个月，你去哪了？”</p>

伊伦谢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把肉吃得干干净净。</p>

“去海边度假，还租了一艘船，后来那艘船被浪打翻了，我被冲到一座小岛上，在那岛上住了一个月，幸好搜救船只发现我，不然我肯定已经死在岛上了。”</p>

怀特从伊伦谢尔身上感受到某种品格，不难说话，通情达理，就对方刚才的表现来看，确实已经让他联想到了警官和侦探，或者是干偷鸡摸狗之类的工作。</p>

为了试探对方，怀特干脆就开门见山地说：“不要装了，伊伦谢尔，联盟已经怀疑是你把利维坦的消息透露出去，不说实话，我怎么帮你？”</p>

伊伦谢尔假装喝醉酒，仿佛天空中有块板砖砸在脸上，一下子头晕目眩，双腿酥软。</p>

“噢，噢，里奇先生，再陪我喝两杯。”</p>

“我是怀特。”</p>

“怀特？噢，你和里奇长得真像，简直就跟双胞胎似的。”</p>

“你和他也能做双胞胎兄弟，因为谁都没有见过情报组的里奇特工，伊伦谢尔，你跟他很熟是不是？”</p>

“谁？”</p>

“还有谁，就你刚说的里奇。”</p>

“噢，噢，我刚才还觉得你挺像他的，难道是我看错了？”</p>

怀特越来越无法判断千面特工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就用指尖在桌子上敲出嘚嘚的声音，这种敲击方式会让喝醉酒的人感到不安。</p>

“我是真的没办法帮你了，伊伦谢尔，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而我本来想告诉你高位座的空缺名额。”</p>

伊伦谢尔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p>

“这么一说，我又感觉到好奇了，是哪两个倒霉蛋被选上高位座了？”</p>

“你绝对想不到。”</p>

“里奇？”</p>

“不是。”</p>

“嗨！兽美人，高斯酒，也给我来一点。”</p>

“那是空瓶子，伊伦谢尔。”</p>

“为什么要把空瓶子放在柜台上，嗯？”</p>

“你喝多了，伊伦谢尔，看看我，两根手指中间捏着什么？”</p>

伊伦谢尔喝完第八杯，把空酒杯往地上一甩，碎了。</p>

“两把枪，两把刀，两张王牌，谁会赢？”</p>

“伊伦谢尔，你见过利维坦，对不对？”</p>

“要干什么？再来一瓶！”</p>

“你也听说过第五柱，对不对？”</p>

“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呕，我有点不舒服，快来吧，趁我还清醒。”</p>

“我要走了。”</p>

“呕，别走，没准，你是个胆小鬼。”</p>

怀特咯咯笑了起来，认为这个千面特工是真的喝醉了。</p>

伊伦谢尔趴在桌上睡了一小会，直到看见怀特离开酒馆。</p>

他才慢悠悠地把脏东西全都吐掉，擦干嘴巴。</p>

那位虎背熊腰的兽族女人悄悄靠过来，问道：“还有什么需要为你服务的吗？”</p>

“她的脸色红扑扑，敞开衣领，拿出武器，朝我开枪。”</p>

兽族女人一听是暗号，立刻改变眼神，接着往下讲：“双颊红红的，脸盆圆圆的，满嘴鼓鼓的，胸膛挺挺的。”</p>

“你这儿有卖替身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