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罹的身体上这痕迹是实打实的伤疤,而瞿棠梨的是胎记。罹的身体受过很多伤,但是修仙者受伤不易留疤,眉上的伤痕是她第一次任务失败,被她刻意留下来警醒用的,那这副身体上呢?</p>
罹想着便伸手扒了身上的衣服,瘦弱纤细的身材在镜中展现,除了眉间那道痕迹和耳垂上的红痣外,瞿棠梨的身上并没有其他的胎记或明显的伤痕。可以说,这身体是按照她原来的那副1:1缩小了。</p>
这是重生?还是她夺舍了自己的转世?罹脑中浮想联翩。</p>
算了算了,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既然这身体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那她用起来就更没有心里负担了。糖葫芦眼睁睁地看着上一秒扒了自己衣服还在震惊迷茫的主人,下一秒就穿着中衣在屋里蹦蹦跳跳了。</p>
“主人你这是?”妈诶,主人疯了怎么办。</p>
“哦,我锻炼呢。”罹抽空在脑海中回了它一句。</p>
除了早上刚清醒那一霎有些无力外,罹其余时间都感觉良好。都说病去如抽丝,病来如山倒,她这恢复能力可不像是一个从小体虚的孩子能有的。她这副新身体里有着许多秘密啊。</p>
既然现在用不了灵力,那她得尽快将这副身体的体能提上来,也好有自保的能力,省得再被人掐脖子。哦不说错了,那狗东西就不是人 凸(艹皿艹 )</p>
正在酒楼吃酒的於洵鼻尖一痒,扭头打了个喷嚏,杯中酒洒出去了一大半。身旁的副将眼疾手快的将於洵面前的酱肉端走,才免得这盘美食被他洒出来的酒水给糟蹋了。</p>
坐在於洵对面的时遥珏(jué)唇角微勾,手中折扇轻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染上几分调侃之意,“於洵兄躲酒的花样实在让小弟佩服。”</p>
於洵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过酒壶将手中的酒盏添满,仰头喝尽后手腕翻转示意手中的空盏,盯着时遥珏面前的酒水,声音带着些许威胁,“喝!”</p>
“喝就喝,谁怕谁。”时遥珏“唰”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折扇,端起酒盏一口喝尽。两人就这样不服输似的一杯一杯互相灌着酒。</p>
副将邬皌(wū mò)左看看右看看,干脆端着那盘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丝毫没有想阻拦的意思。以往的经验教训告诉他,这时候还是别插手为好,不然等下火力转移,就变成两个人一起灌他了。</p>
三巡酒过。邬皌凭借着高超的躲酒经验,成了在场唯一清醒的人,将桌上的美食尽数收进腹中。时遥珏满脸通红地趴在桌上玩弄着手中的酒盏,说话也开始含糊了,时不时还打着酒嗝,“於洵兄嗝~你这新婚不回去陪妻子真的好吗?”</p>
“一枚棋子而已陪个屁。”於洵的情况比时遥珏好上一点,男人靠在椅背上,眼神因醉意有些许迷离。</p>
听到於洵脱口而出的话,邬皌吓得捂住了自家将军的嘴,生怕听见什么诛九族的话。</p>
“将军,小心隔墙有耳。”</p>
“知道了。”於洵拍开他的手,烦躁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不提起这个话题还好,一说起这个他就不由得想起那日清晨缩在墙角的红色身影,娇弱无助,一点风寒都能要了她半条命。</p>
於家是武将世家,他於洵少年从军、子承父志,血气方刚的他原本就应该在边疆热血奋战,却因这婚约被囚于都城,他怨。虽知那小公主也是被牵扯之人,却很难不迁怒于她。他只是平等的怨恨任何一个皇家人罢了。所以即使因为新婚有了几天的假期,他也不想回将军府,生怕自己一个气急将人给掐死了。</p>
於洵越想越烦,狠狠地将酒盏拍在桌上,“不喝了,回去睡觉。”</p>
时遥珏被他的动作吓得从桌上弹了起来,看到他们要走,脑子还没清醒过来,手已经本能的去掏腰间的荷包,只是抓了半天都没抓到,还把自己搞生气了,抓着腰带就要往下扯。</p>
邬皌无奈地叹了口气,毫不客气地扯下他腰间的荷包,一手搀着一个艰难地出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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