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胆子不可谓不是一般的大啊！</p>

要知道，便是神奇，有司职在身，敢这般放肆，照妖镜也是不会客气的。</p>

因有司职在身，一定程度上受大夏皇朝气运所庇护。</p>

一下子被弄死这倒是不至于。</p>

但也会因此被照妖镜照上一照的。</p>

然而，这牛头却没有！</p>

自始至终，那照妖镜都不曾发出丝毫动静。</p>

就宛如这牛头不存在一般！</p>

甚至就连于京都城外驻守的一众玄甲铁卫，都不曾有丝毫察觉！</p>

当然，也或许是早就察觉到了。</p>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p>

不曾理会罢了！</p>

就很是诡异！</p>

这如何不让杨长老感到惊讶？</p>

要是他也能跟这牛头一般，那岂不是说，就可随意以阴神状态进出京都城了？</p>

念及此，杨长老心中顿时不由得是一阵激动！</p>

如此一来，那出入办事，就方便太多了！</p>

“怎么，有难言之隐？”</p>

杨长老见这牛头一脸惊愕，惶恐！</p>

一副欲言又止，就是不想说的模样，不由得挑了一下眉。</p>

心道：“果然有问题！”</p>

在杨长老强硬的逼问之下，牛头支支吾吾，但始终不敢多说一个字。</p>

那纠结的模样，就很是滑稽。</p>

哪怕是杨长老动用手里的杀牛斩魂刀相威胁，依旧没用。</p>

“俺不敢说，能不能换一个？</p>

换一个俺就说了！”牛头委屈巴巴道。</p>

不是不能说，而是真的不敢说啊！</p>

杨长老点点头：“成，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p>

老夫呢，也不过多为难你，这样，那就换一个问题好了。”</p>

牛头闻言，心中顿时一喜，长长松了一口气！</p>

就听杨长老淡淡问：“为何城门口那些玄甲铁卫对你出入京都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p>

见这牛头转眼珠，有撒谎架势，杨长老冷哼一声，幽幽道：“不要想着说谎，蒙混过关。</p>

也不要试图否认，不承认。</p>

因为，这是老夫亲眼所见！</p>

容不得你抵赖。”</p>

牛头一愣，不可思议睁大一双牛眼。</p>

亲眼所见？</p>

他看到了？</p>

牛头就无语，心中是破口大骂！</p>

这老头，他是不是有毛病？</p>

没事在京都城外乱开什么法眼。</p>

脑子有泡不成？</p>

还是说法力多的没地方使，可随意挥霍？</p>

这不瞎搞嘛！</p>

就从未听说过，有谁无聊到，跑到京都城门楼下开法眼的，就无语好嘛！</p>

牛头也是醉了！</p>

醉醉的！</p>

他虽然嚣张，可也不是一个傻子。</p>

出城时，虽然看上去是大摇大摆，但也是刻意收敛过，隐去身形的。</p>

普通人，肉眼凡胎根本不可能看得见自己。</p>

就算是寻常的入道境强者，或许在自己对他们生出歹意时，会有所感应。</p>

但在平时，在不刻意动用天眼或法眼前提下，也是不可能看得见自己的。</p>

就搞不懂！</p>

正常人谁会在城门楼外，明知有照妖镜的情况之下，还消耗法力和真气开眼？</p>

简直就是有大病！</p>

这老头绝对是一个神经病没跑了！</p>

牛头心中恨恨想道，是骂骂咧咧。</p>

啪！</p>

一声清脆耳光响起，杨长老收回手，面无表情道：“问你话呢！瞪什么眼，还不赶紧说！</p>

皮又痒了是吧！”</p>

牛头摸了摸被打过的地方，生疼！</p>

用一种商量口吻道：“可不可以再换一个问题？</p>

还有，能不能不要老打俺头。</p>

俺挺聪明的一头牛，被你这么个打法，脑子会变笨的。”</p>

这牛头皮实，几巴掌下来，这牛头看着没啥事，倒是杨长老的手，感觉有些疼。</p>

麻麻的！</p>

于是点点头，换了一只手掌，反手啪的一声，抽在另一边牛头上。</p>

嗯，别说，这换着抽的感觉就很是不错！</p>

“少废话，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便是，哪那么多废话！”</p>

你说不准打就不准打，那老夫岂不是很没有面子？</p>

牛头闷闷，哼哼道：“不准再打俺头了！”</p>

啪！</p>

杨长老又一巴掌。</p>

牛头大怒，是真有点上火了，都说不准打了，不准再打了！</p>

他还打！</p>

什么意思？</p>

真当俺老牛这话是在放屁？</p>

信不信俺老牛给你狠一个？！</p>

牛头身躯陡然涨大，低头俯视着杨长老，吼道：“别！打！俺！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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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