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盏笑了，卫泠然也不知道生哪门子气，不过他有办法。</p>

Song：哦，本来从沪城带了点东西给你，不在就算了。</p>

卫不饱℃：啥？我在，我在！</p>

Song：什么时候去游泳，我给你带过去？</p>

卫不饱℃：周日吧，明天我回趟县里，周日上午你来店里找我。</p>

卫泠然说的店是她家开的烧烤店，叫卫老六烧烤，就在小区外面。</p>

“行。”宋盏明确了周末安排后，转告了杨亚维。</p>

周六一大早，宋盏到冰工大和杨亚维汇合，两人在食堂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来到学生服务中心。</p>

“忘了今天是周六，说不定不办公。”宋盏有些担忧。</p>

“不会，我查过了，前两天寒潮休假了好几天，这周末补班。”杨亚维笃定道。</p>

中心大厅果然开着，人不多，旁边的告示牌写着各窗口负责的业务，宋盏和杨亚维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对口的。</p>

“随便找一个问问算吧。”宋盏说道。</p>

正赶上一个窗口没人，宋盏走过去一问，大姐说道：“大厅是办理业务，你这种得上楼咨询，有一个办公室叫学生资助管理办公室，我们叫学资办，去问问吧。”</p>

宋盏和杨亚维来到学资办，门虚掩着，杨亚维刚要进，宋盏示意等一下，然后轻轻敲了敲门。</p>

“请进。”一个女声传来。</p>

宋盏和杨亚维推门进入，办公室里有6张办公桌，但现在只有1名女工作人员在，旁边站着一个拿着报表的男人。</p>

女工作人员大概三十岁，戴着眼镜，看上去知书达理的样子，拿着报表的男人同样文质彬彬，而且宋盏看着尤其眼熟。</p>

“张老师？”宋盏不确定道。</p>

男人有点意外：“我是姓张，你是……”</p>

宋盏说道：“我叫宋盏，上周来过，冰城一中高三的学生，想找咱们学校的学生补习，您还给我留了一张名片。”</p>

宋盏没认错人，对方正是给宋盏留了一张名片的服务中心老师张文轩。</p>

张文轩“噢”了一声：“我记起来了，你是晚上来的对吧？当时门都快关了。洋洋，这就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学生，自己给自己找补习，我还让你帮着转发呢。”</p>

女工作人员点头道：“我后来发群里了，找到合适的人了么？”</p>

杨亚维明白了，接话道：“我就是，老师。这活我给接了。”</p>

宋盏看到女工作人员桌上的名牌，写着“厉洋洋”，看她和张文轩距离很近，不像是一般的同事关系。</p>

“你们来这有什么事？”张文轩问道。</p>

宋盏和杨亚维看了看，还是宋盏说道：“是这样，亚维接了我的补习，效果不错，我的一些同学也想来试试，后来亚维帮忙又促成了几对，现在我们一共是8个人，每天晚上几乎都会来，时间比较固定。”</p>

张文轩和厉洋洋认真地听着。</p>

杨亚维接宋盏的说：“咱们学校晚上活动多，教室也比较紧张，所以想问问学校能不能帮忙借我们几间空教室，最好是稳定一点的。”</p>

张文轩看了看厉洋洋，双手向上一抬道：“那得问厉老师，学资办她是话事人。”</p>

厉洋洋锤了张文轩一拳：“什么话事人，真难听。”</p>

“你们这种情况，我们一般不负责，需要你们自己解决。”</p>

杨亚维听到了“不负责”，宋盏听到了“一般”。</p>

到底有戏还是没戏？</p>

“厉老师，我们也算是勤工俭学，学校不能行个方便么？”宋盏问道。</p>

厉洋洋有点为难：“现在教室都紧张，一两天倒是可以帮你们找找，时间长了不行。可一两天我想你们自己也能解决。”</p>

宋盏明白，如果只能安排一两天，确实没啥意义。</p>

“你们不能回家补习么？”厉洋洋问。</p>

“我们也想过，但一来这冬天路滑，容易出事故，二来在外面对咱们学校的女学生不安全，三来咱学校学风好，更有学习氛围。”宋盏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