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慕看着Methew的嘴脸，默默收起了手钏子，“Methew，你知道吗，中国有句古话。”</p>

“什么话？”</p>

楚承慕在红灯前紧急刹住车，“有句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p>

一个凶煞的眼神甩过去，Methew不敢再讲话了，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像个流浪猫一样。</p>

……</p>

张芷兰坐在审讯室里，林真拿着审讯本走过来坐在她面前，“说吧，为什么要偷夜明珠？”</p>

张芷兰低头看着手指，手套上的油还没有掉，“把那个女人叫来。”</p>

“谁？”林真疑惑道。</p>

张芷兰笑笑，“比你好看的那个。”</p>

林真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的情商是有多低？</p>

“就是抓住我的那个。”张芷兰又解释。</p>

“哦，”林真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p>

“因为她比你聪明。”张芷兰一点情面都不留给林真，林真咬咬牙，去办公室把韩奕清喊了过来。</p>

韩奕清跟聂晓辉进来的时候，张芷兰正在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审讯室里的灯光很亮，不像博物馆外的情形，韩奕清看清了她的脸。</p>

她长得可以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眉目含笑，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她还涂了口红，色号比较素雅，像豆沙色。如果不是知道她四十多岁了，单看背影还以为是个妙龄女郎。</p>

“你来了，”张芷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想跟你聊聊。”</p>

“聊什么？”聂晓辉把韩奕清推到张芷兰对面。</p>

“你觉得我漂亮吗？”张芷兰直视着韩奕清，“你很漂亮。”</p>

“谢谢，我觉得你也很漂亮。”韩奕清朝着聂晓辉摆摆手，示意他记录。</p>

“是吗？你觉得我漂亮吗？可是他……为什么还会喜欢上别的人？”张芷兰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聂晓辉道：“这位小弟弟，我有点渴了，你可以帮我去倒杯水吗？”</p>

聂晓辉看了看韩奕清，韩奕清点点头，“你去食堂烧点水吧，没有热水了。”</p>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吗？”韩奕清知道张芷兰是故意支走聂晓辉的。</p>

“你怎么知道我要讲些什么？”张芷兰指了指韩奕清的小包，“跟你讲我的故事之前……能先借给我你包里的口红用一下吗？”</p>

韩奕清看了看自己的包，把口红掏出来递给了张芷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