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东岳丞相叛变?
皇帝和季友之闻言都不由面面相觑。
“你怀疑旬秧的手也伸进了东岳?”
皇帝看着季友泽问道。
季友泽点头。
“没错,而且东岳的皇族中,有能力的皇室宗亲并没有几个。
但是他们在这次的政变中几乎败北,只有一个人还活着,我也收到了消息,她正在朝着燕云岭而来。
要是我的计算没有出错的话,就在这几天她就会扣关,求见皇帝陛下了。”
季友泽的话,让皇帝不由睁大了双眼,“他是谁?”
季友泽嘴唇微勾,“黑珍珠!”
“东岳国凶名在外的皇室公主!据传她的兄长,弟弟,还有两任继后都死在她的手里了!”
季友之是知道这位珍珠公主的,闻言就接了话道。
季友泽看他一眼,“我倒是对她挺有兴趣的!”
季友之和皇帝不由睁大了双眼,很是惊讶的盯着季友泽看。
“我的天呐,我不是眼花吧?
友之你看见没有,友泽的脸上有了第三种表情了。”
皇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指着季友泽的脸,对季友之道。
季友之整个人都惊呆了,咽了咽口水就伸手想要去摸季友泽的脑袋,“老八,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季友泽朝着自家兄弟瞪眼,瞬间又恢复成了面瘫的模样。
“陛下,阿塔公主求见!”
外面忽然响起了凌公公的声音。
“阿塔公主怎么忽然求见了?”
皇帝疑惑低语。
季友泽面无表情的提醒他,“您忘记了,曾经您答应过,只要调查清楚南阳镇祭坛的事情真的不是南疆王的主意,您就不会对南疆发兵,并且会和她重新签订两国盟约!”
听了季友泽的话,皇帝就点了点头,随后道。
“这件事朕觉得确实可以提上日程了,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季友泽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季友之道:“这种国家大事,我不掺和,有案子的时候叫我就行!”
皇帝闻言瞬间就笑弯了眼,“那正好,刑部积压的案子不少,因为庆王府的案子查出了不少硕鼠,刑部尚书上奏请辞,刑部侍郎也被贬官了,尚书和侍郎你选一个!”
季友之闻言连忙拒绝,“这事儿我干不了,神捕台是我的大本营,您就别打我的主意、”
皇帝和他讲道理,“这偌大的国家,没有一个能判案的刑部尚书,朕实在是担忧全国各地的冤假错案发生啊!
友之难道你就真的忍心……”
“陛下!”
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立马就被季友之给打断了。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您好像很想让我三哥出仕吧?
连涟纯长公主都出马了,她还和我三哥做了交易,这个时候我若是入了刑部,户部……”
“咳咳咳……友泽啊!那个户部的摊子挺烂的,你有时间的话,不妨帮我劝劝你三哥,朕的国库确实需要个能人掌管!”
皇帝说完就对外面的凌公公道:“宣阿塔公主进来吧!”
季友之:“……”
阿塔公主很急,急得入宫都来不及换上正式宫装的那种。
“陛下大事不好了!”
阿塔公主一进御书房,看见皇帝的第一件事不是行礼,而是着急的将一封信递给皇帝。
凌公公见状连忙将那信封接过去,先是拆开,确保信封和信纸都没有问题之后才呈给皇帝。
“陛下,这是东岳国的公主黑珍珠给我的来信。
旬秧的手竟然伸进了东岳,东岳皇族皆死于东岳丞相魏恒之手,现在东岳国的珍珠公主已经带领她的一众心腹逃往大韩。”
皇帝闻言就不由朝着季友之兄弟看了一眼。
季友泽朝他点头,他这才打开阿塔公主带来的信件看了起来。
“珍珠公主请求朕出兵帮她平叛!”
阿塔公主点头,并且朝着季友之看了一眼。
皇帝看见她这小动作,不由问道,“你看友之作甚?”
阿塔公主欲言又止,皇帝很是大方道:“你可是有话想要单独对友之说?”
阿塔公主点头,“是我前些日子去东岳求珍珠的时候,曾经答应她的一个承诺,现在看来,我当时答应得太草率了。”
季友之和季友泽闻言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很不简单,于是都朝皇帝看了过去。
“无妨,朕与友之和友泽亲如兄弟,岁岁更是朕的义女,这件事若是与季家有关,你也不用瞒着朕,实话说来即可!”
阿塔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道。
“实不相瞒,在前些日子我听说季家大夫人胎象不稳,需要有生机的东珠安胎以后,我就去了东岳。
珍珠公主与我是好友,她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的东珠都给了我,当时她和我说东珠给我无妨,但是希望我许下一个承诺。
她说,若是东岳将来有变,希望我不要袖手旁观!”
她这话说完,御书房里面的气氛就变得十分凝重,落针可闻。
“所以,现在珍珠公主需要你兑现这个承诺了?”
皇帝把那信纸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