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友之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十分霸道的道。
“我觉得阿铃说得很有道理。”
季友之不用想也知道,手上的这些方子肯定是阿铃写的。
“我……我不想炼体,七舅舅,我以后一定不会小心的,我绝对不会冒险了好不好!”
季友之摸摸她的小脑袋,“乖!有备无患,等我们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回京以后,就让你二舅舅给你准备药材,然后你便开始炼体吧!”
小岁岁闻言当即就哭了。
“呜呜呜!我不要,七舅舅舅,这炼体之法是要把岁岁放到大铁锅里面去煮的,呜呜呜我不要被煮啊!呜呜呜……”
小岁岁呜呜唔的一开始哭,季友之就头疼得扶额,十分无奈的道,“你别哭了,我告诉你啊!今天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的,别说是我了,就是回到京城以后,你的大舅舅他们也会让你修炼炼体之术的!”
小岁岁闻言就哭得更加大声了。
“我不要嘛七舅舅,求求你了,我不要被你放在大锅里面煮啊!”
“什么放在大锅里面煮?
乱七八糟的,你们再说什么呢?
季友之你把朕的宝贝闺女怎么了?”
外面传来皇帝的喝问的声音,随后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见皇帝进来,小岁岁立马就跑了过去,一把抱着皇帝的大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唔……陛下义父,你快来为岁岁做主,七舅舅他要煮了我!”
小岁岁一抱上皇帝的大腿,就稀哗啦的哭起来了,她嚎一声,就抹一把的鼻涕,把那眼泪鼻涕都抹在了皇帝的衣服上。
爱干净的皇帝“……”
“打住!你别哭!再哭我也要把你丢进大锅里面煮上个十天八天的了。”
“唔……嗝儿……”
被皇帝这么一吓唬,小岁岁立马就刹车了,结果车速有点快,一刹就打嗝儿。
那委委屈屈,凄凄惨惨的样子,把皇帝给看得好气好笑又心疼。
他弯腰把小丫头给抱起来,掏出帕子给她擦脸,道“别怕!有陛下义父在,没人敢把你丢进大锅里面煮,若是谁敢有这样的心思,朕先把他给煮了。”
不明内情的皇帝陛下夸下了大海口,这可把小岁岁给乐呵坏了。
“煮他煮他!陛下义父你煮他,他非要我炼体,你不如也让他炼体,把他丢进大锅里面煮上一煮!”
小岁岁这话一说,季友之就黑脸了。
“你倒是一点也不知道尊敬长辈啊!连你七舅舅都想煮!”
皇帝难得见一次季友之吃瘪,心情瞬间大好,于是便好心情的问了一句,“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快说与朕听听!”
季友之无奈,便把手里的几张方子递给了皇帝。
皇帝接过去看看,越看那眉头就越走,“这么残酷的法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样残酷的法子别说是岁岁,就是朕,都想削你一顿了!”
皇帝嘴上虽是这样说,可他的心却告诉他这些炼体的方法是有可行性的。
“友之,朕觉得岁岁有说得没错,你要不考虑考虑?”
季友之“……?”
“朕说的是,把你也放在大锅里面一起煮的事儿,你想让岁岁炼体,但是这上面的方法行不行得通我们尚不可知,如果你能先自己煮上一煮,炼成了,再让她炼也不迟!”
季友之“我……我不需要!”
“这是圣旨,你必须炼体!”
季友之“行!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父女俩的心那简直就是黑芝麻遇上了豆沙包,一个比一个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生父女呢!”
气得没了脾气,季友之只好一走了之。
皇帝随手就把季友之给他看的那些炼体方子给收进了袖里乾坤中,然后抱着小岁岁也走了出去。
“友之,你来得正好,信帮我想法子送出去了吗?今天晚上王副将他们能否准时策应我们?”
季友之想了想,便道,“王副将能不能准时策应我们,我自是不知道的,但是信肯定是送出去了的。”
季友之说。
独孤笑双手抱胸,很是担忧道,“刚才我又悄悄去打探了一番,那莫尔好像有所行动了,估计是旬秧和他之间有什么约定,三日一过,旬秧没能如约下山,莫尔便要强行上山了。”
之前独孤笑查探的时候,遇到过两个巡逻兵,他们的谈话中透露出了部分信息。
独孤笑便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我怕的是我们现在等着夜里子时,而莫尔那边却等不及子时就杀上山来了。”
独孤笑这话一说,季友之也跟着蹙起眉来了。
回头看见国师,此时的国师忧心忡忡。
很显然,他也看出来山下的形势不对!
“季神捕,独孤将军,我有点事情想要一下二位!”
季友之和独孤笑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跟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