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直播间，凌大俊与运营人员乱作一团，因为公屏上的内容应从对程一念的质疑发展到了对凌家、凌家人的攻击，不管是非逻辑、事实真相，反正就是黑，为了黑而黑，反正总能让凌家掉一层皮。

程一念此时也判断出这不是单纯的“爆破”了，但是这样的“战斗”还是第一次遇见，毕竟对手并不在眼前，没办法通过功法来教训他们。

此时，程小果从漫长的午觉中醒来——只要程一念的教室一开始上课，程小果就会呼呼大睡，有时候还会萌萌地打鼾，弄得上课的老师哭笑不得：大学的课程果然是太深奥了，小婴儿完接受唔到咯！

睡眼惺忪的程小果面对直播间的灯光，呀！有点刺眼，周围还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于是皱着小眉头，嘴撅得老高，但是并没有哭，毕竟这个萌宝可不是一般的萌宝。

转眼看见程一念，程小果的表情才稍稍舒缓，细声说道：粑粑！随即又似乎感受到了程一念的不满，顺着程一念的眼神看向旁边的大屏幕上那一长串她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此时直播间里的爆破手们仿佛嗅到了新的猎物，画风又开始突变：

“什么？肾虚成这样的人，还能生得出孩子？”

“顶多就几秒钟吧？还有孩子？”

“真想知道孩子的妈妈是谁，可怜的女人！”

“听说是单身！果然男人不行就是留不住女人！”

“那他还好意思买固基药水？无基药水吧！”

“指不定那个娃娃不是他亲生的吧！哈哈哈哈！”

……话语越来越不堪入目，凌大俊气得咬牙切齿，到底是哪个混蛋派来的人？是凌云家的牌子不够大，还是不知道凌家还有杀神凌柏，没死过？

而李昊焱一边在“爆破”网课打发时间寻开心，一边在群组里面指示其他爆破手：“接着爆，说得还不够毒，不够爽！接着爆破接着舞！”

“加钱吗！”

“谈钱多俗！就是为了开心！反正我们厂也下班了！”

“对啊，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比白天拧螺丝好玩多了！”

……

程小果醒来之后，丑柯基来福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围着程小果的婴儿车转悠。

“哈哈！你们看，不仅人是肾虚的，连狗都虚！”

“我也真是活久见！”

“肾虚奶爸养肾虚狗，真是物似主人型！”

“我要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宁愿死了算了！”

……

“哪来的野狗！居然能跑到集团里来，保安是不想干了吗？”运营本来已经被气得不行，见到浑身脏兮兮丑不拉几的来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月奖金已经岌岌可危，如今连野狗也来凑热闹吗？

说罢就随手拿起扫把要追打来福，岂料来福一个转身，萎靡的眼神里突然闪出一丝杀气，运营吓得不敢动弹！

“你干嘛！赶紧想想办法，就知道跟条狗计较！这是程总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凌大俊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