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鸡腿,郁竹小朋友就跟着郁时维老爷子一起,坐上列车,朝着西北进发。
这里有着众多的古墓群,郁时维老爷子的五师兄和六师兄都扎根在这儿,为考古事业发光发热。
从南泽到b省的距离并不算远,郁时维老爷子买的票也还算及时,可紧赶慢赶,也没能拔个头筹。
别说就在本地的六师兄,大师兄和二师兄那些个在b大考古专业教书和读书的后辈,就连远在京城和魔都的七师兄简白和四师兄范姜茂才也都坐了飞机,赶在了他的前头抵达。
唯一落在他身后的,就只有拖家带口,人数众多的三师兄了。
看着满满一灵堂的人,郁竹小朋友觉得有一种尴尬的情绪无声在蔓延。
可郁时维这丫的脸皮厚,根本没有在意。
他先拉着郁竹去瞻仰了一下他五师兄的仪容,又拖着小姑娘挨着给尚在的师兄们行了礼,就施施然坐下了。
他倒是坐下了,灵堂里面那些个小辈儿可就坐不住了,排着队,规规矩矩的过来给郁时维老爷子见礼。
郁时维老爷子淡定的端坐着,时不时的应上一声,偶尔给郁竹说一两件小辈儿们身上发生过的糗事,把一个个大老爷们臊得满脸通红。
此时此刻,站在郁时维老爷子身后的郁竹小朋友才算明白,什么叫做“只要你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1
只要足够为老不尊,来得晚算什么?
迟到都不是事儿!
师兄们都习惯了郁时维的无奈样,大部分都只能摇着头,由着他去。
唯有七师兄简白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冷笑道:“你就作吧,总有人会来收拾你的。”
郁时维一听这话,立刻虎躯一震,嚣张气焰一下子消减了几分。
“三师兄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来?”
简白摇了摇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