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骂,席安安咬牙道:“被泼硫酸,疼的心都在滴血的又不是你们,我不过求一个公道,一个罚我,一个笑我,你们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1
纵然被控诉不是好东西,安故依旧温温柔柔的没发火:“是是是,不是好东西,那日你在里面处理伤口,我和阿禹在门外听着那动静的确心疼,但是……”
席安安眼巴巴的看着他:“但是什么?”
安故:“但是林澄回家请了救兵,找了她母亲,伯母在阿禹面前哭诉她中年丧子,只剩一个爱女,虽说性情骄纵,但也在情理中,还说她做这样的举动,都是被你煽动的,让阿禹把你赶出家门。”
所以,不是阿禹不替她要说法。
而是林纵的命压在他头上让他根本没法伸出手要说法。
席安安:“……”
她忽然能理解林澄的骄纵与恶毒,家里有一个这般袒护的母亲,她就算是真的杀了人,她母亲也能说成是别人自己撞到她宝贝女儿的刀上。
呵。
真是可笑。
“好了,知道你委屈,阿禹不也加强安保,将这1号庄园护的和铜墙铁壁似的,只要你不出去招惹林澄,不会有事。”
他刚进来时也被门外的安保人员吓了一跳。
看那些人的装扮与身形,倒像是雇佣兵。
席安安:“说来说去,都是我活该受这罪是不是1
安故有些头疼:“怎么会,知道你无辜,知道你难受,这不,特地来看你了。”
席安安幽怨的盯着他:“看完了,能走了吧。”
安故故作伤心道:“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赶我走?太伤人了。”
席安安才不管,往床上一倒,被子蒙着脸:“要你管1
安故站在床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恢复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