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作死?既然人家答应和你在一起,不介意你之前是个丑逼,你不偷着乐就算了,还矫情上了,要七搞八搞。”
狗子抖着腿,作最后总结:“现在被卡脖子开心了吧?”
开心个屁!
西禾翻着白眼,使劲扒拉脖子上的手:“咳咳……若斯兰,亲爱的……宝贝,大宝贝。我再也不说这些了。”
“是么?我看还是把你弄死省心。”若斯兰冷若冰霜的脸上寒气逼人。
艹,她才不要英年早逝。
西禾向前一扑,像只八爪鱼一样扑到若斯兰的身上,在他脖子处乱供:“呜呜,我真的真的,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怕你不开心啊。”
早知道他是这反应,她肯定不多事。
双手利落扒掉那件薄如蝉翼的羽衣,西禾满脸哭唧唧:“呜呜,你真的真的不介意么?”
狗子……目瞪口呆。
你哭个屁,我看你兴奋得很。
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广袤的树海沙沙沙的摇曳着,小溪旁的篝火明明灭灭,西禾本来在哭,突然发现青年正无声无息地流着泪,顿时懵了。
她停下来,捧着他的脸,满脸无措:“你,你哭什么?你不愿意你说啊。”
还是说她技术不过关,弄疼他了??
若斯兰别开脸咬着唇,白发铺在草地上,脖子上的青紫格外刺眼,他闭着眼睛,闷声道:“卡尔帕娜,若你敢对不起我,我绝对杀了你!”
奈何他现在一副被凌虐的模样,说出的狠话没有任何气势。